既然李長樂已經不打算再嫁給皇室之人,叱云柔便也不再拘著李未央了。
總歸是自己女兒看不上的人,給她便也就給她了。日后說不準,還能夠成為樂兒的助力,何樂而不為呢。
叱云柔原本想著就這樣放過李未央了,卻沒有想到她的那位侍女竟然犯到了李敏德的身上。
自己放過李未央是一回事,可是她撞到槍口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巧趕上尚書府御賜的奇鳥死了,她正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給她們一個教訓。
李長樂知道這件事情后,也沒有打算阻止。原本她是想要將馮心兒早早的打發出去尚書府的。
可是,原主之前的心愿是想讓馮心兒親眼看著她成為那是長最尊貴的女人,俯伏在地上仰望著她。
再加上,馮心兒如今是北涼余孽,若是在此時暴露了她的身份,只怕是整個尚書府也難逃責難。
因此,若是沒有什么了不得的罪名,李長樂一時之間倒也還真的沒有辦法處置了她,再由自己掌控起來。
御賜的奇鳥死了,對于尚書府的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若是處理的不夠妥善,只怕是后果不堪設想。
李常喜作為李長樂最忠心的小狗腿,自然是有些看不上洗腳婢女生的女兒李未央的。
便趁機說,這些事情都是在李未央回來之后發生的,說李未央是一個災星。
原本,李常喜說的話,在府中也不會有什么人去聽的。可是,奈何這件事情不是小事,再加上這諸多的巧合。
也由不得眾人不相信,叱云柔見此,便勸說李尚書去請相士來府中看一看,也好安心。
而且,她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再請相士幫忙看一看樂兒和那李未央的面相。
如今樂兒選擇放棄嫁入皇室,不知道面相命格一事會不會就此發生些什么變化,讓相士瞧一瞧,也好安心。
李尚書聽后,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讓叱云柔自己看著去辦了。
尚書夫人請到府中的相士,自然是她信得過的。
只是這不瞧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此番相士再來查看,竟然發現二小姐李未央的生辰八字再也沒有了那鳳命一說。
反而是她身邊的那個侍女心兒,龍眉鳳眸,眉宇之間氣度很是不凡,像是個擁有鳳命之人。
而再看李長樂,仍舊是鳳星尤在,甚至身邊也有了紫微星環繞之勢,命格星光相比于之前強了不少。
但那相士卻也說了,那侍女心兒如今雖龍擱淺灘,但日后難保沒有一飛沖天之際。
叱云柔聽到的這些話,自然是沒有讓李尚書知曉的。
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后,她也就不打算再給那侍女活命的機會了。
李未央既然沒有了鳳命,那她活著與否也就沒有什么大礙了。可是她的侍女,卻絕不能留。
叱云柔命相士將原本準備給李未央的話,安在了馮心兒的身上,幸好她如今還只是一個侍女。
否則,自己又沒有掌握她的戶籍奴契,他是難保不會出現什么岔子。
經過黑狗血的長鞭不斷抽打著馮心兒的身體,她很快便出氣多進氣少了。
因著她如今是婢女的身份,自然也就沒有了李未央那位洗腳婢女的娘親以及老夫人為她求情了。
足足夠了五十鞭之后,才算徹底結束。這期間三房夫人的養子李敏德想要為馮心兒求情,卻被叱云柔給斥責了。
“那滿塘的金魚死了是小事,可是御賜的奇鳥無故身亡,難道你想給尚書府帶來滅頂之災嗎,而且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侍女?”
既然三房選擇了不過問府中世事,那么在自己懲治下人的時候,他們也就沒有必要露面了。
李敏德自知失言,便也就不再多說了。那個叫做心兒的侍女雖然膽識不錯,不畏強權,但也終究只是一個侍女而已。
那日她出言擠兌李敏峰,本就是以下犯上,雖是讓自己痛快不少,但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僭越二字。
更何況如今尚書府是大房當家,他沒有必要去趟這趟渾水,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叱云柔本想在馮心兒受完鞭刑之后,便將她丟出尚書府。
只是李未央念及她曾在鄉下的時候,在劉氏的面前維護自己,哭著磕頭向老夫人求情,不要將馮心兒丟出尚書府。
老夫人到底還是心善,便出言阻止了叱云柔。
她見所有人都是一副好心腸的樣子,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充當這個惡人了。更何況受了那么多的鞭子,留在府中又能怎樣。
更何況,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你好給丟出去了,再被什么人給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馮心兒最終被叱云柔關進了柴房等死。只不過,李未央心軟,還偷偷的給她送去吃食和傷藥。
李長樂知道了,也并沒有阻止,畢竟,她還要馮心兒看著她步步榮華。
只是李未央送的藥總是缺一頓少一頓的,因此對于馮心兒的傷勢也就并沒有特別大的用處。
這幾日,馮心兒的身上一直高熱不斷,若是不請大夫醫治,只怕是很難熬過去了。
李長樂得到了消息,便吩咐侍女,支走側門家丁一陣子,給李未央帶著馮心兒舒服看病的時間。
畢竟,若是馮心兒就這樣死了,她怎么去完成女配的心愿,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
當然,這一切都是李長樂瞞著叱云柔悄悄進行的。
也多虧叱云柔存了想要折磨馮心兒的心思,否則即便是自己給李未央留了鉆空子的機會,也根本就沒有機會實施了。
而且,她不僅僅要讓李未央帶著馮心兒去出府看病,同時也應該安排一場故人重逢了。
等到自己登上高位,再對拓跋浚實行報復,那未免時間也太長了一些,她實在是有些等不及。
倒不如現在先利用一些手段,讓他逐漸失了皇帝的寵愛。
失了帝心,便也就沒有了恣意的資本,也就不可能再對權勢毫不在意。
之前之所以不在乎,那是因為他一直都擁有。一旦擁有的東西消失了,又怎么可能心甘呢?
產生了爭奪權勢的心思,那就不可避免的要跟著他的叔叔們去爭去斗。
到時候她只要看到南安王和高陽王鷸蚌相爭,心中只怕是不知道有多么高興呢?
他們兩個在這里爭斗,叱云軍別人就沒有人關注了,才有機會在別處悄悄發展。
如此,她也算是幫了她那位素未謀面的表哥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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