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菩薩,不如咱們一起喝?”周翦笑著,忽然敬了回去。
那黑衣女僧白凈的臉上變了變,施了一個佛禮,蹙眉道:“我乃女僧,不可飲酒,還是諸位喝吧。”
“不要耽擱了時辰,以免無法順利離開。”她故意加重語氣。
可周翦沒有理會,笑瞇瞇的臉一瞬間冷酷了下來,展現出了絕對的帝王氣質,淡淡道:“如果我一定要你喝呢?”
不輕不重的生意,攜帶了一抹殺氣!讓全場瞬間一僵,如墜冰窟。
楊韋搶先堵住門口,眾青天衛見他變臉,二話不說圍了上來。
“你想干什么?”黑衣女僧臉色一變,冷冷呵斥。
啪!
周翦直接扔了酒杯,不屑道:“我想干什么,酒里下了東西吧?這些小伎倆就敢在我面前玩,這都是朕歷代敵人玩剩下的了。”
“放肆!”黑衣女僧被揭穿,惱羞成怒:“你還想不想離開了?”
“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
周翦冷笑:“聽不懂么?那你將這酒喝了,我就相信你,反之,女菩薩你恐怕要倒霉了。”
他步步緊逼,眼神淡然,篤定這是有問題的,舞陽絕對是想要殺人滅口。
“你!”
黑衣女僧憤怒而驚慌,看著滿屋子的青天衛,殺氣凜冽,她不由雙腿發軟,不斷后退:“我為什么要喝?”
“不敢喝?”周翦冷漠,仿佛在下達最后的通牒。
黑衣女僧心知露餡,掉頭就想要逃走,速度極快,這無疑坐實了她的圖謀不軌。
“哼,拿下!”周翦低喝。
“是!”眾青天衛臉色不善,若非陛下就中計了啊!他們一擁而上,楊韋還把她后路給堵住了,只不過一個照面,她就被死死押住。
“放開,放開我!”
“你膽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你簡直放肆!”黑衣女僧憤怒,平時作威作福慣了,這個時候還蔑視憤怒的看著周翦。
周翦可不會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就慣著她,翻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掄了上去,啪的一聲,清脆至極,直接給她臉都抽腫了。
“哼,誰在放肆?再敢跟我多嘴一下試試!”
黑衣女僧震怒,雙眼滿是殺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羞辱自己,她仰起頭,當即就要怒吼呵斥。
但周翦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其全身發顫:“罵一個字,扒一件衣服!”
黑衣女僧一顫,雙眸驚懼,喉嚨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樣,硬生生是把話憋回去了。
“嘿嘿,大人,我看好,沒想到還有這個福利。”楊韋故意賊笑,一張猥瑣的臉似乎真有點躍躍欲試。
“你,你們……”黑衣女僧氣的發抖,但又忌憚無比。
周翦冷漠:“就準你們陷害我,不準我用點非常手段?”
黑衣女僧啞口無言。
“說!舞陽在哪?”周翦逼問,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預防她自殺,也預防她大聲喊叫,把附近的搜捕隊伍吸引來了。
她閉口不言。
燈火下,周翦的臉異常冷酷:“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一會我什么都做的出來!”
黑衣女僧雙眸忌憚,但仍然不肯開口,讓整個場面陷入了僵局。
周翦也知道對付她們這些女僧,一般手段是不行的,便直接伸手扯向黑衣女僧的衣服,她感覺衣服要從肩頭滑落了,花容失色,面色震恐。
“不要!”
“在圣殿西側的領地,大人她在哪里!”她急切驚呼,說完面陷一種后悔和憤怒。
聞言,周翦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想殺自己滅口,可沒那么容易!一個將計就計的計劃在其腦中浮現。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那就請女菩薩帶帶路吧,你也不想我不高興吧?”他露出一個親和笑容,幫她將肩頭的衣服又拉了上去。
黑衣女僧眼神恨意十足,無比屈辱,但又忌憚無比。
“你找女僧大人想要做什么?”
“那就不是你該管的事了。”周翦淡淡說完,找了一張帕子,直接給她塞進了嘴巴里。
“陛下,真去?那地方現在可太危險了,稍微有點意外,勢必被抓!”楊韋眼神凝重。
眾青天衛圍攏,亦是很震驚這個決定,好不容易逃到了下游,不突圍就算了,怎么還要殺回去?難道就為了找舞陽女僧報仇。
周翦瞇眼,視線直逼外面的滾滾黑夜,沉穩道:“而今已經是死局,待在這里,只能等著被找到。”
“唯一的辦法,只能是舞陽女僧,可她讓人給我們送來的,不是離開的路,而是下地獄的路!”說著,他將路線圖直接撕碎,冷冷道:“這個女人敢算計朕!哼,不把咱們送出去,那她就第一個死!”他咬牙,霸氣十足。
“陛下,你想出其不意,劍走偏鋒?”楊韋驚呼。
周翦點點頭:“她肯定想不到朕會回去找她,必然大意,而且胡巴二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咱們會打一個回馬槍。”
聞言,眾人對視一眼,狠狠吞了一下口水,這可真是刀尖上起舞了。
“收拾一下,出發。”周翦堅定道,正所謂膽大的騎龍奇虎,膽小的騎個暴雞母。
“是!”眾人低喝抱拳,沒有任何猶豫的追隨。
不多時,周翦帶著所有人離開,悄無聲息潛入了黑夜,貼著墻根前行,十米之外就有大量的佛派信徒在搜捕。
而且就在他們離開破舊寺廟后不到三十個呼吸的時間,就有大量佛派信徒舉著火把,找到了破舊寺廟。
但還好,停留的足跡已經被青天衛抹去了。
就這樣,周翦帶人穿行,好幾次都險些被發現了,但最終都化險為夷,靠近了尼羅河,然后所有人趁著天黑下水,走水路,游到中游的圣殿去。
西域的夜晚是很冷的,氣溫會快速下降,而尼羅河的河水自然也就冰涼了起來,即便是青天衛,在游了半個多小時之后也是瑟瑟發抖,體力不支。
但凡換了其他人,別的不說,單單是游到上游去,這個就絕對辦不到,但周翦帶人生生是半辦到了!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從河里起來,嘩啦啦的水聲不小,但在夜色的掩蓋下,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彼時的舞陽女僧,根本就想不到周翦一行人從尼羅河直接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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