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姑娘,我想問你,你愿不愿意……同我在一起。”金景坐在江鈴身邊,紅著臉,磕磕巴巴地問道。

  “實不相瞞,我對金公子也有好感,但……”江鈴嘆了一口氣,“還是讓我考慮一下吧。”

  “那,那你一定要考慮一下。”金景激動地站了起來,“不瞞姑娘,我原本是有樁婚事的,因為心里有了姑娘,便去主動退了。”

  金景很驕傲,本以為自己會得到他那清清姑娘的夸贊,不想卻看見她的臉猛然沉了一下。

  “清……清清,你怎么了?”

  發覺自己神色有異,江鈴急忙有扯出一個笑來:“沒,沒事,我沒想到你還有婚約。”

  原來是吃醋了。金景點點頭,心里更甜蜜了。

  ……

  丞相府。

  江鈴一回來,便急著往夜景然書房跑。她猛然推開門:“景然,金景退婚了。”

  “哦。”夜景然正在宣紙上勾著什么,聽聞這件事之后,唇角微微勾起。

  “你怎么不急呀。”江鈴跑到他對面,“他一退婚,若是成功了,明靖肯定就不會同他說些什么了,我們也無法從他口中套什么消息,若是不成功,萬一被明靖說成抗旨給下了獄,這段時間,不就更是白做了!”

  “婚,是我讓他退的。”夜景然抬起眼來,“阿鈴,這個人的利用價值,小得可以忽略不見。”

  “你讓他退的?”江鈴瞪大眼睛,“可是也是你先前說的,我們可以拿捏他利用他。”

  “來,阿鈴。”夜景然輕輕嘆了口氣,起身去拉江鈴,讓她過來坐到自己懷里,“你呀,最近被這兩樁賜婚鬧得有些焦頭爛額的了,你想想,這樣一個無腦蠢笨之人,陛下會同他說什么重要的事呢,嗯?”

  “可陛下叫他娶我,不就是為了讓他監視我,對付我,怎么可能不同他說事?”江鈴還是覺得不對,“這個婚,不該現在退。”

  靖帝最想對付的,可不是無根圣女啊。夜景然笑笑:“幫你退婚了,你還不高興?”

  他摟著她腰的手驟然收緊,江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他抬起下巴,突然吻了上去。

  這是夜景然第一次如此粗暴。他的手死死地按住江鈴的后腦,不讓她躲避半分。唇舌糾纏,夜景然身上猛然出現的侵略性,令江鈴腦中一懵。

  不知過了多久,夜景然終于放開了她,聲音喑啞,卻又聽起來可憐巴巴:“阿鈴,你身上與別人的婚約半刻不除,我都睡不好覺。”

  江鈴微張著艷唇,喘著氣,聲音卻也多了幾分魅惑:“既然金景和蔣淺淺都沒什么用,那我,去把蔣淺淺殺了吧。”

  “你怎么還殺人成癮呢?”夜景然撫著江鈴的臉,眼中亮亮的。

  “不舍得了?”

  “不會。”夜景然聲音含笑,“你去殺吧,保護好自己,不用管能不能留下痕跡,如果被發現了,我來替你遮掩。”

  “這可是你說的。”江鈴眼中多了幾分興奮。

  “我說的。”夜景然修長的手指插入江鈴柔軟的發間,“但在殺她之前,能不能也欺負欺負我,近幾日看著你和那金景膩歪,為夫心里可是很苦的。”

  “你不是還是他兄弟?”江鈴嗔了一句,又被夜景然堵住了嘴。

  ……

  金景的婚,退得十分順利。

  他興奮地跑到滿天茶樓去,想和清清姑娘說這件事,卻發現今日清清姑娘沒來。

  江兄也沒來。

  眼看就又是宮中的春宴了。金景想著這次帶清清姑娘進宮參宴,一來,為了讓她這個民間女子長長見識,二來,也能向眾人宣布她的身份。

  他喜滋滋地想著。

  然而在這里,從清晨等到日落,從初十等到十五。清清姑娘一直沒來,他想去清清姑娘家里找,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清清姑娘住在哪。

  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去問了這里的其他姑娘:“請問你們這里的清清姑娘住在哪啊?”

  “什么清清姑娘,我們這有叫清清的嗎?”那姑娘很疑惑,“沒有這個人吧。”

  “就前幾日在窗邊演出的那個。”金景急切道。

  “我們這里的姑娘,沒有出了簾子跑到窗邊去演出的。”那姑娘說,“這可是規矩,公子若是見著了,可能是那女子來這里自己演出的,是外頭的姑娘,絕不是我們這里的。。”

  清清不是滿天茶樓的歌姬?

  金景愣愣地離開了,心里一時間空落落的。

  他再沒見過清清姑娘,也沒等到清清姑娘給他一個答復。

  一轉眼就到了春宴那天,金景特地起了個大早,跑到滿天茶樓去,想最后看看能不能等到清清姑娘,好帶她一起去春宴。

  結果是令人失望的。

  他坐上馬車,回望著讓他充滿情感的滿天茶樓,失魂落魄的。金侯爺看他這個樣子,出言問道:

  “你的那個清清呢,怎么今天沒帶來。”

  “清清姑娘只是今日有事。”他嘴硬道。

  “哼,可別是叫人給騙了。”金侯爺嘲諷道。

  見父親這個樣子,金景心中十分不服氣:“清清姑娘才不會騙我呢,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她帶回來,給你和娘看看。”

  “那我就等著了。”金侯爺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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