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明靖最近在查你的事!”江鈴有些驚慌地扒下夜景然的手。

  “怎么了?”

  “晨曦不小心把你的字當著靖帝的面說了出來,他現在懷疑得很,非要查你是不是真死了。”

  “無事。”夜景然倒是神色未變半分,他環住江鈴的身子,附在江鈴耳邊低語,“娘娘也別怕,莫辜負了這春宵一刻。”

  “你我怎么總是偷情。”看到夜景然半分不慌,江鈴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下來,還算能開玩笑,“多不好。”

  “不刺激嗎?”夜景然的手已經開始在江鈴身上游走了,“嗯,娘娘?”

  江鈴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她翻身而上,剛想把夜景然的前襟扯開,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響。

  “有人來了,你快躲起來!”江鈴急忙從夜景然身上下來。

  夜景然抬抬眼,按著江鈴的頭吻了她一下,這才不緊不慢地躲到柜子里。

  江鈴急出了汗。靖帝近日本就在查夜景然,夜景然又偏巧今夜來找她了,若是被發現了,這欺君之名可就是坐實了。

  屋門“嘭”得一下被人推開。

  靖帝搖搖晃晃地走進來,帶了一身的酒氣,斜著眼看江鈴。

  這大半夜,靖帝突然造訪。江鈴暗暗理了理衣服,心想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皇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靖帝喝得臉比她還紅,卻還反過來問她。

  “陛下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江鈴想過去扶住他,卻被濃重的酒氣熏了一下,她皺了皺鼻子,還是沒往前去。

  “朕心情不好。”靖帝摸到桌子旁,自己坐下了。

  心情不好來她這?江鈴假笑:“那陛下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就好了。”

  看著江鈴清麗的面容和白嫩的肌膚,加上酒精作祟,靖帝心中突然升騰起一股燥意。這股燥意控制著他伸出手,想要撫上江鈴的臉,卻被江鈴退后一步躲開了。

  江鈴的聲音驟然沉了下去:“陛下,請自重。”

  “你是朕的皇后,朕有什么可自重的。”靖帝還想去摸她的臉。

  “我們曾經約定過,您不可以碰臣妾的。”江鈴再次躲開,“您是一國之君,一言九鼎,一定不會背棄諾言的,對不對?”

  “朕……”靖帝頓住,把手放下了,“你為何不愿讓朕碰,夜景然已經死了,你還要為他守身不成?”

  “臣妾不是為夜景然守身。”江鈴說,“臣妾只是對閨房之樂不感興趣。”

  柜中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很小很小,但還是被靖帝捕捉到了。

  他大喝了一聲:“誰?!還有誰在這里?!”

  江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哪有別人,這里不就我和陛下?”

  “不對,朕聽見有笑聲。”

  “是……是臣妾在笑,臣妾覺得陛下喝醉的樣子很可愛。”

  靖帝搖頭:“不對……不是你。”

  他猛地往房中去,一把扯開簾子。

  空的。

  他又繞到屏風后了。

  江鈴咽了一口唾沫,額頭沁出汗來,她上前拉住靖帝:“陛下,您該回去了。”

  “不,朕要看看這里有沒有人了——”靖帝在屋中到處沖撞著,眼看就來到了夜景然藏身的柜子前。

  江鈴呼吸一滯。

  她急忙攔到靖帝面前,隔開了靖帝同衣柜:“陛下,臣妾知道是誰給皇子公主們下毒了。”

  靖帝伸向柜子的手一頓:“你查到了?”

  見靖帝有反應,江鈴急忙拉著他回到桌子旁坐下了:“臣妾有些頭緒,但不知分析得對不對。”

  “快說。”

  “先前我們懷疑蔣深深,可是蔣深深已然失勢了,沒人會冒著生命危險幫一個冷宮廢后,陛下,臣妾說得可對?”

  “也、也是。”靖帝打了一個嗝。

  “那您再想一下,明何公主、明秋殿下被毒死了,于誰而言,獲利最大?”

  靖帝倒真認真思考了:“明德?”

  “正是,這樣,他便是您唯一的兒子了……”

  “明德還小,自然不會為自己打算這些,那你的意思是……清妃?”

  江鈴笑笑:“可沒有證據,臣妾也沒什么把握,只是幫陛下偏了一個方向。”

  這個話題足以吸引靖帝全部的注意力。他垂下眼,半晌站起身來:“朕懂了,先回去了。”

  “恭送陛下。”江鈴皮笑肉不笑地朝著靖帝的背影行禮。

  等到靖帝走遠了,江鈴才松了一口氣。她回屋打開柜門,卻發現夜景然并不在里面。

  “景……”她剛想開口喚他,便又被人從背后捂住了嘴。

  “方才趁他不注意,我出來了,從窗口跳了出去。”夜景然說,“他居然對你還有賊心?”

  “酒精作祟罷了。”江鈴回過身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可嚇死我了。”

  “還好你聰明。”夜景然摸摸江鈴的頭。

  江鈴緩了一陣子,這才抬起頭問夜景然:“對了,北疆使者那邊這幾個月都很安靜,他們沒再搞什么事?”

  “怎么會,北疆派了好幾個人來,想要偷放努爾哈,與努爾哈里應外合。”夜景然笑笑,“只可惜手段不高明,都被本相抓住了。”

  “可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江鈴嘆了口氣,“日后。這些事也總要解決的。”

  “是,”夜景然說,“我打算提前把努爾哈放回去,北疆若是要來進攻,便來好了。”

  “怎么又突然準備迎戰了?”

  夜景然笑笑,對上江鈴的眼睛:“兵嘛,也不能一直練,總要真刀實槍地干上幾場,方能更強,北疆這段時間因為努爾哈和藏德被扣押的事人心惶惶,在這種情形下,我不認為他們的兵能到哪里去……”

  “哎!”江鈴急忙捂住夜景然的嘴,“可不能輕敵。”

  “我知曉。”夜景然拿下江鈴的手,“阿鈴,這明齊,還有許多許多人都窮的揭不開鍋,他們或許不在意國之興亡,他們愿意為了養家拼命,我們給兵設立月銀,若兵死,則給予家人撫恤,若立功,則加月銀,這種機制下,大多數兵應該都不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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