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郭洪雨大笑。
“唐先生,這參附湯下去果真有效,看來你的真寒假熱是正確的。”
蔣家眾人都神情激動,齊齊湊到玻璃窗觀望。
唐風、郭洪雨幾步走進病房中。
吳邦河的表情很復雜。
不管他贊同不贊同這種冒險主義,反正蔣老蘇醒就已經說明了唐風的治療是有效的。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也跟了進去。
病床上的蔣老依舊顯得很虛弱,但已經能睜開眼睛。
“外公…嗚嗚…”
顧曦激動得眼淚直掉,負罪的心終于松弛下來。
“小妮子,哭什么呀,外公還不會死的。”蔣老顫悠悠地說。
吳邦河上前摸了摸蔣老的四肢,已經變得有溫度,再摸額頭、頸部、后背。
開始的大汗已止,連面部的赤紅,也退去一大半。
他苦笑,“唐先生,我是真的服了,你的診斷沒有錯!”
唐風說過一劑藥下去,自見分曉。
三十分鐘的時間,果真立竿見影,不得不讓吳邦河承認這個事實。
外邊的蔣學成、蔣冠華、蔣西梅都是心中一松,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進肚子里了。
“小曦,你快出來!”蔣西梅招手把顧曦叫了出去。
“媽…”顧曦走出病房。
“你別待在里邊了,讓醫生們給你外公檢查。”
其實,蔣西梅是擔心唐風見到顧曦心中不高興。
“小曦,要好好吸取教訓,明白嗎?”蔣學成嚴肅地說。
蔣冠華也語重心長。
“小曦你還年輕,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比你強的人多的是,切記言多必失,要低調為人。”
顧曦咬著嘴唇,落下幾滴眼淚。
“大舅、二舅,我知道了。”
蔣西梅拍了拍女兒的手,“你要收收性子,我們蔣家并不是最頂端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著我們倒霉呢,不做朋友,但也不要四處樹敵。”
“嗯,我記住了。”
沒一會,唐風、郭洪雨、吳邦河再次走出來。
唐風對蔣學成說:“蔣老的熱已經基本退下去了,參附湯再服用一次便可停止。”
“我重新開個處方,連續服用一周,即可痊愈。”
“謝謝。”蔣學成很真誠地道謝。
唐風提筆寫下一個新處方,簽上名字后,才交給了蔣學成。
他看了看腕表,時間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
“蔣局,那就這樣,我準備先走了。”
“冠華,你代我們去送送唐先生。”蔣學成說。
蔣冠華點點頭。
唐風隨后和郭洪雨、吳邦河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醫院。
“郭老,這位唐風如此優秀,中醫界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是哪兒的人呀?”
吳邦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郭洪雨。
郭洪雨怔了怔,蔣學成事先沒有介紹,只是說唐風是何有為推薦的,他也沒有時間問。
“唐先生是長安城唐家的傳人。”蔣學成說。
“啊…”吳邦河和郭洪雨都齊齊石化。
“長安城唐家不是兩年前就已經家毀人亡了嗎?連小公子都失蹤。”吳邦河說。
“吳主任,唐風是他現在的名字,以前他叫唐不驚。”顧曦說。
吳邦河和郭洪雨一聽,都面露驚訝,又相互對視一眼,搖頭苦笑。
小圣手唐不驚,15歲就已經名揚中醫界,成年后更是精通中西醫。
話說唐風回到酒店,已經快接近晚上的12點。
林千雪還沒有睡覺,正追著電視劇看。
“快去洗吧,換洗的衣服我都給你找出來了,一會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