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生日你也會送花給他嗎?”祁時鳴低頭看著嬌艷的玫瑰。
他佯裝不經意的小聲問道。
不過對于陸綏而言,自己應該也就是一個能夠給公司帶來收益,并且關系還不錯的小員工罷了。
陸綏肯定是看著他可憐,所以才會買這些東西來哄他。
但是祁時鳴覺得自己貪心不足,總想期待著更大的答案。
“別人哪有那種待遇?”陸綏伸手彈了彈他的腦袋。
聽著少年因為疼而倒吸一口涼氣的樣子。
眼尾不自覺地彎了彎。
祁時鳴抱著花兒低著頭不說話。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這么說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夠抵抗的住這種獨一無二的待遇?
從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也是過的最有紀念意義的一次生日。
車停了。
祁時鳴抱著花兒,朝著窗外一看,發現是一個巨大的古中式庭院。
寸金寸土都寫著文化濃厚以及歷史悠久的韻味。
要知道,現在大多數的明星應該都會選擇更為舒適,甚至更有格調的宅區。
像這樣的風格,更像是那種大家族的人生活時,居住的地方。
兩個人剛下車,門口便出現了個老爺子。
老爺子興致沖沖地跑過來。
看見祁時鳴手上抱著的花,一下子笑得更開心了。
“崽,還記得我不?那天晚上我們打過電話。你果然跟我想象當中長的一樣乖。比某個狗東西長的要好看多了。”
陸老爺子意有所指。
說著還準備親親熱熱的來個擁抱。
陸綏不動聲色直接擋在他前面。
“爺爺,我瞧著您身體好得很啊。”陸綏瞇著眸子。
陸老爺子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又是裝病,又是虛弱,就差第二天直接歸西。
為了讓祁時鳴過來,簡直不擇手段。
不過他本來也想跟著小孩多相處相處。
好像就直接隨了陸爺爺的意。
“怎么會!早上的時候我還頭暈眼花呢。唉,就是身邊缺個人照顧,我瞧著我老戰友的孫媳婦,平常就會端個排骨湯過來安慰安慰他。”
“跟某個單身到現在,連個對象都沒得人強多了。”
陸老爺子撇了撇嘴。
那暗示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然后轉頭立馬就戲劇變臉。
“好了,乖崽,在外面那么久,餓了吧?我已經準備好晚飯了,先進屋吃完飯再說。”
老頭子一邊說著,然后一邊又吩咐旁邊的傭人:“這些群人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晚上天氣比較涼,還不趕緊給小少爺拿個毯子過來。”
祁時鳴以為,這話是說給陸綏的。
但是誰知道傭人拿過來一條毛毯。
被老爺子一把搶過,直接披在祁時鳴身上。
小少爺……
這個稱呼怎么這么奇怪呢?
就好像他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
明明他只是來這里做客的。
老爺子真是過分熱情。
祁時鳴搖頭推脫:“不……不用。”
下一秒肩膀上多了一件西裝,“毛毯太厚了,你先披著這件衣服吧。這衣服是我的。”
陸綏說著,還氣定神閑地看了一眼陸老爺子。
那炫耀的意味十足。
餐桌上擺著的餐點光是看著就知道格外費功夫。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就把各種口味的佳菜都做了一遍。”陸老爺子不在意。
甚至還有點欣慰。
他那個憨不拉幾,冷酷無情的大孫子終于知道爭風吃醋了。
明明餐桌上就三個人。
兩個人都恨不得直接把眼都掉到他碗里。
老爺子夾一塊魚肉:“我把刺都給你挑干凈,吃吃看,這魚很新鮮。”
陸綏把切好的牛排遞到他旁邊:“刀叉如果用不習慣的話,吃這個。我幫你切好了。”
兩個人虎視眈眈。
祁時鳴紅著耳根,抱著碗,埋頭苦吃。
祁家里做飯一向簡單。
爸爸因為身體緣故,很多東西都在忌口。
平常坐在一起聚餐的時間都少,更不用說觀察他喜歡吃什么。
這家人對人真的很好。
而且觀察的很細致。
祁時鳴要往前面的菜盤子多看一眼,陸老爺子這邊直接就吩咐廚師去做第二遍。
生怕喂不夠。
“長的個子這么高,看著這么瘦怎么能行?天天在外邊很辛苦吧?”陸老爺子看著少年纖細的手腕。
有些心疼地皺了皺眉。
這看著比小姑娘家家的手腕都細。
而且老爺子注重養生。
學過一些醫術。
自然能看得出,祁時鳴平常休息的時間很少,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上。
虧虛的地方不是一天兩天能養回來的。
想著,他忍不住去瞪了一眼陸綏。
這個狗東西是怎么養老婆的?
也不知道好好喂喂。
祁時鳴這小身板,將來能夠承受得住陸綏的力量嗎?
腿會不會直接斷掉啊?
老爺子越想越沉默。
何況現在的小伙子年輕氣盛。
陸綏難得喜歡上一個人,他能忍得住嗎?
本來還說給自己孫子也順便一起補補。
如今……
老爺子有點害怕。
祁時鳴會壞掉吧?
罷了,在祁時鳴養好之前,這個狗東西自己忍著吧!
實在忍不住……
陸爺爺已經在思索要不要給陸綏喂點不舉藥。
可是這樣大義滅親……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畢竟這可是自己孫子唉。
那少喂一點。
陸綏這個時候站起來,轉身進了廚房。
把老爺子給嚇得不輕。
這是準備干什么?
陸綏難道有讀心術,剛才聽到了他的想法?
要知道,廚房油煙氣息這么重,哪怕是他們家也避免不了。
陸綏這種潔癖,居然會主動往那里面走,屬實不可思議。
但是這會兒,陸老爺子又不想離開祁時鳴,畢竟難得相處一會,自然想多了解了解。
他豎著耳朵聽,廚房那邊的動靜。
等到晚餐用完,陸綏端著一碗面條走了過來。
放到這小孩面前。
他手撐著桌子,臉上還帶著不太明顯的面粉。
低頭看著他,“吃了。”
祁時鳴低頭看著碗里的一根面條。
沉默住了。
這是什么?
誰家的面條一次只下一根啊?
別說一口了,這半口都不到。
旁邊還有兩個半生不熟的雞蛋。
真是難為這兩個雞蛋和一根面條湊一起了。
“……長壽面。”陸綏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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