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 第47章 體內的燥熱快要壓制不住
  穗和的眼淚因震驚而停止,不可思議地看向裴景修:“是小叔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你又在懷疑我。”裴景修苦笑一聲,“你是我最愛的人,我若真舍得與你分開,前些天就不會把你從東院抱回來,穗和,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能像以前那樣堅定不移地相信我?”

  穗和沒有回答。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迅速生根發芽,就算將它從地面拔除,它的根還會繼續在地下蔓延,盤根錯節,永不死亡。

  而她也永遠忘不了裴景修中狀元那天,她是如何從希望的云端被狠狠摔進絕望的沼澤。

  她拼命掙扎,卻在沼澤里越陷越深,她張著手,卻沒有人能拉她上岸。

  她在最絕望的時候向小叔求救,得到的卻是一句“她不配!”

  如此絕境,她還能相信誰?

  “我不去。”穗和紅著眼睛搖頭,“我不去東院,我死都不去,除非你一封休書逐我出府,否則我哪兒也不去。”

  裴景修有些意外,心里怪怪的,為難之余,又感到一絲安慰。

  他就知道,穗和還是愛他的,到了這個時候都不愿和他分開居住。

  其實他也不是很想穗和去東院,畢竟穗和的身份是個秘密,萬一穗和在小叔面前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苦心謀劃的一切就全完了。

  現在穗和自己不愿意去,他也正好有正當的理由去拒絕小叔。

  “別哭,你不愿意去就不去,我會想辦法護你周全的,絕不會讓你在宋小姐面前受了委屈。”他拍著穗和的手柔聲道。

  穗和抽出手,將兩半信紙小心疊起來貼身放好,如同收藏一件無價之寶。

  這是三年來關于兄長的第一個消息,雖然并非兄長親筆書信,也足夠她咬牙將日子撐下去。

  “你走吧,我睡會兒。”她背對著裴景修躺下,雙手將自己抱緊,眼淚從閉起的眼角滑落在枕頭上。

  裴景修靜靜地看著她纖瘦的縮成一團的背影,片刻后,彎腰幫她拉了拉被子,在她冰涼的發間印下一吻,轉身離開,去了東院。

  裴硯知沒想到穗和會拒絕搬來東院,看著裴景修為難的臉,懷疑是他在從中作梗。

  “你都和她說了什么,她為何不愿來?”

  裴景修搖頭,苦笑道:“侄兒什么也沒說,剛提了一句,穗和就反應強烈,說如果讓她搬走,她寧愿去死。”

  寧愿去死?

  裴硯知放下手中的書卷,幽深的鳳眸半瞇著,看不出什么情緒。

  裴景修又補充道:“也不怪穗和會這樣固執,她與侄兒三年朝夕相伴,從未分離,她舍不得侄兒也是正常。”

  “可你卻舍得她。”裴硯知冷笑一聲,“人都說我裴硯知冷血無情,沒想到我的侄子比我還要無情。”

  “……”裴景修狠狠噎了一下,臉頰熱熱地燒起來。

  “小叔……”他還想再解釋,被裴硯知擺手打斷,“我的任務是幫你把親事辦妥,其他的與我無關,你自行解決即可。”

  裴景修羞愧的同時,暗自松了口氣。

  雖說穗和留在西院會讓宋小姐生疑,但留在西院更方便他掌控,不用擔心他們的秘密被小叔知道。

  至于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說到底還是看做丈夫的如何周旋,他自信自己可以做好。

  國公府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委托了禮部侍郎的夫人為兩家做媒,主持接下來的一應流程,兩家都懷著各自的目的想要盡快成親,過程自然十分順利,大喜之日便定在了一個月后。

  國公小姐與新科狀元本就來往甚密,此事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因此兩家結親的消息傳出來后,大家并不覺得驚奇。

  裴硯知的同僚們也都聽說了此事,早早備下賀禮,只等著大喜之日前去裴府吃席。

  圣上御賜的宅子,他們早就想去看看,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想去見識一下裴府那個令裴大人風雨無阻回家吃飯的廚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高人。

  這樣的好奇心驅使下,大家都覺得一個月的時間特別難熬,巴不得國公小姐和狀元郎明天就成親。

  唯有陸溪橋驚詫不已,從大理寺跑到都察院去問裴硯知:“你侄子不是有妻子了嗎,怎么又要娶國公小姐,我聽說還是你親自去國公府提的親,硯知,重婚可是大罪呀,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裴硯知懶得解釋,只冷冷丟出一句:“跟你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陸溪橋說,“你是我好兄弟,你若幫你侄子做壞事,將來獲了罪,我是撈你還是不撈你,萬一撈不出來,我不得傷心死了。”

  裴硯知:“滾!”

  陸溪橋:“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告訴你小師妹的消息時你怎么不讓我滾?”

  裴硯知頓了下,語氣到底緩和下來:“我已經叫人去揚州查過,那個不是。”

  “這么快?”陸溪橋頗為意外,“可你又沒見過小師妹的臉,怎么知道不是?”

  裴硯知看傻子似的看他:“年紀,口音,學識,還不足以辨別嗎,你這個大理寺卿是怎么當上的?”

  陸溪橋:“……行行行,就你聰明,行了吧?”

  裴硯知重又低頭看卷宗,一個字都不愿和他多說。

  陸溪橋卻仍不罷休:“你這么聰明,怎么不知道勸勸你侄子,停妻另娶是很嚴重的。”

  裴硯知被他煩不過,為了盡快打發他滾,只得簡潔道:“他和那姑娘無媒無聘,也沒有圓房,只是一個口頭承諾。”

  “……”陸溪橋驚得瞪大眼睛,半晌才道,“那也不行呀,口頭承諾也是承諾,豈能翻臉無情,你這做叔叔的該為人家姑娘主持公道的。”

  裴硯知冷笑:“你這么善良,你去主持好了,別在這里煩我。”

  陸溪橋噎個半死,見他不欲多言,只得搖頭嘆息離開。

  人已經到了門口,又退回來,賤兮兮道:“那姑娘挺不錯的,你侄子若當真不要,不如你把她收了,反正之前別人就說她是你的暖床丫頭……”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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