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 第73章 被自己的叔叔送上一頂綠帽
  “確定。”穗和平靜道,“奴婢答應了大人以后再也不會打擾您,奴婢會遵守承諾。”

  “……”裴硯知咬牙,下頜線繃出凌厲的輪廓,“你不想改回原來的名字嗎?”

  穗和搖頭:“做下人的,名字只是個代號,家主叫著順口就行。”

  裴硯知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被那種無力感氣得眼尾泛紅,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穗和仍然沒動。

  裴硯知又道:“你不怕本官欺負你嗎?”

  “不會的,奴婢這般不堪的人,入不了大人的眼。”

  “誰說的?”裴硯知眸色暗了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穗和大驚,終于不能再淡定,偏頭想要躲開。

  裴硯知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將她緊緊壓進懷里,屬于男人的霸道力度強勢闖入口齒。

  穗和嗚嗚了兩聲,雙手抵在他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奈何雙方力量懸殊,她的力道對于高大健壯的男人來說,無異于小貓在心口抓撓。

  偏生裴景修和阿信就在門外,她還不能喊。

  她已經不在乎裴景修的看法,她只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狼狽,又怕這樣會激怒他,將她再度軟禁起來。

  裴硯知雖然強勢,其實動作很生澀,弄得她嘴唇也疼,舌頭也疼。

  穗和忍不住想哭,受驚小鹿般的眸子包著兩汪淚,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轉,讓人既想憐惜她,又想揉碎她。

  房里只剩下唇舌交纏聲和喘息聲。

  直到穗和快要窒息的時候,裴硯知才終于松開了她。

  男人冷峻的臉上染了些許潮紅,眼底也是紅的,仿佛被情欲煎熬的獸。

  許久,他才驀地一驚,像從夢中驚醒一般,不敢置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再看穗和的唇,又紅又腫,似要滴出血來。

  裴硯知不能接受失控的自己,試圖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他伸出大手,幫穗和整理了頭發,拇指拭去她腮邊的淚,從她紅腫的唇上拂過,又將她衣衫撫平,把碗碟收進食盒里遞給她,嗓音低沉道:“你去吧,讓景修進來。”

  穗和接過食盒,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幽深如千年寒潭,根本無法窺見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穗和想不通這個失控的長吻因何而起,抿了抿唇,拎著食盒告退出去,對等在門外的裴景修道:“郎君進去吧,小叔答應見你了。”

  裴景修的視線從她身上臉上細細掃過一遍,最后落在她緊抿的唇上。

  穗和神色如常,頭發沒亂,衣裳也整齊,除了抿唇的動作顯露出她的緊張,別的沒有任何異樣。

  可不知為何,裴景修心里的疑惑卻不減反增,總覺得她的整齊是刻意收拾過的。

  剛剛在里面,她和小叔到底發生了什么?

  什么話要說這么久?

  懷疑的種子落地生根,在裴景修心里迅速發芽瘋長,讓他幾欲抓狂。

  “郎君快去呀!”穗和若無其事地催促他。

  裴景修強壓心底翻滾的醋意,邁步走了進去。

  飯桌已經收拾干凈,裴硯知坐在那里品茶,見裴景修進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說吧,什么事非要見我?”

  裴景修脫口道:“穗和方才都和小叔說了什么?”

  裴硯知放下茶盞,烏沉沉的瑞鳳眼多了一抹晦暗不明的意味:“什么也沒說,她只是在服侍我。”

  服侍他?

  是哪種服侍?

  怎么服侍的?

  裴景修心中警鈴大作,險些失控。

  裴硯知站起身,眉宇間多了幾分不耐:“我沒有太多時間給你,你確定要浪費在一個丫頭身上嗎?”

  裴景修見他一副要送客的架勢,忙將來意說明:“安國公有事想見小叔,讓我幫忙和小叔約個時間會面,不知小叔幾時方便?”

  裴硯知沒忍住,嗤笑出聲:“所以,你用那丫頭來討好我,是想用我來討好你岳父,不愧是狀元郎,打得一手好算盤。”

  裴景修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漲紅著臉說道:“岳父大人頭一回向我開口,我實在推脫不了,還望小叔行個方便。”

  “他堂堂國公爺,領著五軍都督的職務,手握兵權,又得皇上器重,有什么事是他憑自己的人脈辦不成的,還要求到我這里來?”

  裴硯知說到這,目光灼灼與裴景修對視:“你覺得他求我的事會是小事嗎,你有沒有想過那或許是對我不利的事?”

  裴景修被他問得冷汗都下來了,囁嚅著說道:“我們兩家已經結親,國公爺應該不會害小叔的。”

  “不是我們,是你。”裴硯知厲聲道,“我當日白紙黑字與你寫下契約,你和你母親都簽了字畫了押的,從你成親那天起,我們便兩清了,不要再妄想我會幫你。”

  裴景修撲通一聲朝他跪了下去:“當日簽那契約,都是母親一時糊涂,侄子怕她尋短見,才不得已而為之,小叔與我是血脈至親,豈能因著一紙契約就此斷絕?”

  裴硯知冷眼看著他,心里猜想著他的誠惶誠恐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他不叫起,裴景修也不敢起,老老實實跪著。

  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裴硯知突然開口道:“好好的名字,為何改叫桃花?”

  裴景修有瞬間的錯愕,接著才反應過來小叔是在問穗和改名字的事。

  自己和他說了這么多,他關心的卻是穗和的名字。

  先前他還在想,穗和在小叔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現在看來,分量還挺重。

  裴景修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覺。

  前些日子他在翰林院聽同僚們閑談,說某位官員為了升職,把自己美貌的妾室送給了頂頭上司。

  當時他還跟著同僚們嘲笑了那位官員幾句,可是眼下的他,和那位官員又有什么區別?

  他為了討好小叔,一進府就迫不及待地讓穗和照顧小叔的飲食起居,還好小叔不近女色,否則他頭上早就綠了。

  做侄子的,被自己的叔叔送上一頂綠帽,該是什么感受?

  這事簡直不能想,只是稍微想一想他就忍不住要發狂。

  他咬了咬牙,面上仍是一副謙卑的樣子:“名字是妙蓮改的,她不光改了穗和的名字,另外幾個丫頭的名字也改了,她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剛進門想立個威罷了。”

  裴硯知冷眼聽他狡辯,輕嗤一聲:“別的丫頭也都罰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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