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靈泉空間,農家傻女要翻身 > 第407章 麥榮光現身
  女子恐慌的模樣與方才判若兩人。

  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江桓神色冰冷地注視著她。

  “江姑娘,不要為了脫罪,就胡言亂語,否則只會罪加一等。”

  “大人,民女并無亂講,那天深夜進入東平樓正是為了調查望月樓投毒一事。沒想到,沒想到...”

  女子泫然欲泣惹人心疼。

  她雙手掩面,肩膀輕微抽動,細碎的哭泣聲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里。

  “沒想到什么?”

  陳大人看著江月兒這脆弱的模樣,連忙追問,語氣中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連圍觀的百姓們心下也生出了憐惜。

  “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想將我活生生燒死!”

  江月兒放下雙手,怒指江桓。

  歐陽靈朝一旁看去,只見江承軒雙拳緊握,額上的青筋爆現。

  看見妹妹受此冤屈,江承軒的心像是缺了一角,怎么也補不回。

  原來,那天晚上,在他們看不到的角落里,妹妹竟處于如此驚心動魄的危機!

  見到他們后,還一聲不吭,獨自承受這一切。

  平時月月連割個口子他跟大哥都要心疼老半天,這惡人竟想殺她?

  差一點...差一點他們就要失去月月了!

  “江桓!!!”

  不顧公堂禮數,江承軒朝江桓大喊一聲,怒火滔天。

  歐陽靈和孩子們從未見過江承軒發過這么大的脾氣,一時間也被他震懾住了。

  “同是姓江的,你心腸竟如此歹毒?連一個小姑娘也不放過?”

  “天殺的!我要殺了你!!!”

  理智全部消失殆盡,江承軒使力鉆入人群中,要闖入公堂!

  “年輕人,你搗亂公堂,本官可要治你的罪了!”

  好好的審案過程,被不停打斷,陳大人的耐性已經接近用完。

  “哥,冷靜。”

  江月兒收起剛才一副害怕的神情,緩和氣氛。

  好不容易想當一回影后,結果二哥給當真了。

  讓哥哥這么后怕,罪過。

  “我沒事兒,況且公道自在人心,放心吧。”

  江月兒朝他微微一笑,順便把江承軒的憤恨給撫平了。

  妹妹的話在他看來不亞于圣旨。

  既然月月讓他好好看著,就聽她的吧。

  “好,哥哥等著接你回家。”

  一旁的歐陽靈斜著眼睛看向江承軒。

  這男人,被江月兒一句話就搞定了,也太聽妹妹話了吧?

  經這么一出,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江桓身上。

  不消他說,江瀚林首先發話:“這東平樓是我們江家的百年產業,我說你這小姑娘,說話怎么不經腦子呢?”

  說江桓燒東平樓?說來也不怕笑死人?

  “江姑娘,我說你嫁禍也得嫁禍得高明些,不要因為個人喜惡而亂把罪名安在我頭上吧?”

  江桓絲毫不怕江月兒把他揭發出去,因為這目的根本不成立。

  他就不信有人能信。

  “就是!這東平樓是他家的,他燒了做什么?”

  “我看這姑娘嚇蒙了吧?胡言亂語的。”

  “這前言不搭后語的,沒做點兒虧心事我是不信的。”

  江月兒這番論調,得不到在場鄉親們的支持。

  全都在嘲笑她為了撇清罪行,生搬硬套。

  “呵,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游逸之笑呵呵地望著江桓。

  “江公子的心性,連本少主也佩服啊。在場的人中,最沒有嫌疑的正是你,可我的小月兒說是,你就是!”

  他的思維模式很簡單,小月兒是不會說謊的,若是她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他也會信。

  游逸之無條件的支持,擺明了要死撐江月兒。

  這時,一聲通傳打斷了眾人的議論聲。

  “大人,江月兒的牢房中,果然有一個木箱子。”

  衙差們扛著一個小型木箱,放在了公堂之上。

  眾人伸長脖子察看,只見那箱子的四邊都刻有東平樓的字樣。

  “奇怪,這不我們的箱子嗎?”

  江瀚林看著完好無損的箱子,不由得又勾起了傷心的回憶。

  東平樓已經全燒空了,只留下這完好的箱子...

  “江老爺,這箱子,確實是你們的?”

  江瀚林蹲下,顫抖著手摸過那箱子的每一面。

  “回大人,這是我們東平樓特別定制的木箱,不會有第二家。”

  他愛不釋手地想拉走木箱,可被一邊的衙役扯開。

  “既然得了東平樓江老爺的肯定,那這箱子確實不會錯了。只是...江月兒,你把這作為證物呈上到底是何意?”

  “本官先警告你,若是再胡言亂語了,直接拉下去!”

  陳大人始終忌憚著游逸之的身份,不敢過多為難江月兒。

  “這木箱,正是存放莽草的箱子,里面的東西已經被人清空了,在邊角處只散落著一些莽草的碎粒。大人大可以讓仵作檢測檢測。”

  仵作立在一旁,聽見江月兒的話,未等陳大人發話,立馬上前檢測。

  他雖然在清泉衙門當值,可卻不棣屬與陳大人之下。

  在聽到江月兒對于心臟衰竭的獨特見解后,對她始終有一種惜才之心。

  能幫就幫,他也不認為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家,能搞出這么多事兒。

  看著自顧自干活的仵作,陳大人礙于多人在場,不好發作。

  “大人,這箱子的縫里確實有一個角!”

  仵作以夾子把一塊黑色的東西夾出,拿到鼻子邊嗅了嗅。

  “莽草氣味不如八角香濃,兩者很好辨認。在下很肯定這確實是莽草。”

  沒料到江月兒有這么一出,江桓不動聲色地思考著。

  那天晚上,他明明記得已經把雜物房里的東西全燒光了,怎么就獨獨留了一個木箱子完好如初?

  還是有可能裝過莽草的。

  江月兒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在昏迷前一刻強撐著意念,把那箱子傳進了空間。

  “這箱子在牢中,就說明這一天一夜江姑娘都在旁邊,她做了什么手腳,有人能證明嗎?”

  “即便是或不是,不知這又能代表什么呢?陳大人,東平樓剛被毀,我們父子要處理的事務繁多,請速速結案,也好給我們一個交代。”

  江桓神色不善,催促著陳大人。

  陳大人抹了抹額上的汗滴,點點頭。

  “是啊,這箱子對本案毫無作用,江月兒,本官說過,若是你再...”

  “不,這箱子是重要證物!”

  從人群中傳來一把男子聲音。

  眾人望去,只見一名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舉著手,面無表情地說道:“陳大人,在下乃東平樓主廚麥榮光,對本次投毒案有重要線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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