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柔柔越發堅定了要解決凌曦曦的決心，繼續留著這賤人，會壞了她的大事的。
“睿親王妃真愛開玩笑，我哪里敢做什么。”
她悲苦的嘆口氣，“如今的我堪比廢妃，若不是圣上看在睿親王妃的面上，只怕我真的會被廢。”
凌曦曦聞言，慢條斯理的說道，“凌柔柔，你可知你的容貌為什么治不好嗎？”
凌柔柔猛的盯著她，“是你，是你做的手腳？”
凌曦曦輕拍兩下巴掌，夸張道，“哎呀，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呢。”
凌柔柔渾身一軟。
若不是她被兩個宮婢扶著，只怕會跌坐在地。
“你，你……”
她說了半天的你字，也說不出下一個字來，凌曦曦是如何辦到的？又是為了何種方法？為什么她用了這么多方法也沒治好自己的容貌？
凌曦曦掩唇輕笑，眸中滿是寒芒，“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辦到的，又是如何讓你無法恢復容貌的？”
凌柔柔臉色巨變，噔噔蹬的往后退了好長一段距離，“你，你……”
凌曦曦逼近她，眼神銳利如刀，“凌柔柔，過往你百般欺辱算計我，甚至多次欲毀我的容貌和清白，現在我會讓你嘗嘗相同的滋味的。”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輕松的。要是你死的太輕松了，如何對得起我被害的母親，還有我那些年遭受的痛苦。”
凌柔柔差點兒一口氣沒提上來，她用看惡鬼的眼神看凌曦曦，“你……大姐，母親和你的事跟我無關的，是父親和姨娘做的，是他們為了討好謝家做的，你要找就找他們算賬。”
她后悔了，后悔沒在凌曦曦出嫁那一日弄死她，好心留她一命。
凌曦曦單手掐著她的臉，不著痕跡的輸入了一絲精神系異能，“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放過凌威幾人。誰害死了我母親，害過我，我會一一報復回來的。”
凌柔柔的眼前陣陣發黑，止不住的發抖，“大姐，真的不關我的事，請你放我一條生路。”
凌曦曦嫌棄的丟開她，笑得無比核善，“瞧你這副害怕的樣子，若是過幾天你的臉慢慢潰爛了，你該怎么辦吶？”
凌柔柔一聽這話，顧不得身份跪在她的面前，拉著她的褲腳苦苦的求道，“大姐，求求你不要毀了我的臉，求求你。”
本來她的容貌就很丑陋了，若是她的臉再慢慢的潰爛，那她真的無法成為皇后的。
凌曦曦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個螻蟻，“凌柔柔，你這副樣子讓我想起曾經我跪在你面前求你的事。”
“那時候，你是如何說的？讓我好好想想。”
凌柔柔想起那時的事了，曾經，凌曦曦多次如同一條狗般跪在她的面前求饒，任憑她如何打罵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現在，輪到她跪在她的面前了。
“大姐，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從此以后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的。”
凌曦曦用手指輕點著自己的臉，冷笑著道，“當初，我求你放過我時，你也是說下次不會再這樣對我了，可下次你做了什么？”
凌柔柔不認為自己有做錯，只怪自己太心善放了凌曦曦一條活路，才導致如今的局面。
凌曦曦哪能沒看出她的心思，“差點兒忘了告訴你，你的臉不止會慢慢的潰爛，還會散發出一股惡臭。”
“哎呀，曾經的美人兒和才女散發著惡臭，嘖嘖嘖，也不知哪個男人會喜歡你。”
凌柔柔驚恐的摸著自己的臉，后悔今日來算計凌曦曦了，“不會的，不會的，我的臉不會潰爛的，不可能會潰爛的，你定是嚇唬我的。”
不等凌曦曦再說什么，她慌慌張張的跑了。
凌曦曦拍了拍手，就聽到了牧九歌的聲音。
“你的手段太輕了。”
凌曦曦側頭看向牧九歌，嘴角的冷意蔓延，“這你就不懂了。對凌柔柔這樣愛美的女子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容貌有損。”
“等她的臉慢慢潰爛并散發惡臭的時候，對她會是最痛苦的折磨的。”
牧九歌不是太能理解，“容貌……真有這么重要嗎？”
凌曦曦攤手，“對你我來說不重要，對凌柔柔那些只想著依靠他人得到想要的人來說，容貌極其重要。”
“這些人沒有容貌，如何勾引……不是，如何吸引他人，是不是？”
牧九歌哭笑不得，“你直接說勾引就行了，用不著拐彎。”
凌曦曦輕哼一聲，“免得你自以為我是想勾引你。先聲明，我對你是沒有任何想法的。”
“想我要美貌有美貌，要醫術有高超的醫術，又有大筆的財富，要什么樣的美男沒有，是絕不可能會對你有任何想法的。”
牧九歌臉黑如墨，“好歹，你給我留點兒面子。再怎么說，咱倆也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凌曦曦瞇著眼看他，“你還想做有名有實的夫妻？”
不得過牧九歌回答，她冷呵一聲，“我就知道，你覬覦我美貌和身體很久了。果然，男人都是這樣口是心非，假正經。”
牧九歌，“……”
好像他反駁也不對，不反駁也不對。
凌曦曦指著他，“你看你看，沉默就表示我所說的是對的。”
她頗為無奈的撩撥下頭發，“有太多的人追，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負擔啊。可是，誰讓我這么美這么有本事。”
牧九歌繼續沉默，他用特詭異的眼神看凌曦曦。
“我不接受你的暗送秋波。”凌曦曦說道。
牧九歌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他咬牙切齒道，“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你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想法的，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會有。”
凌曦曦一副我都懂的模樣，“你這種撩妹的手段太低級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我建議你，多學學該怎么撩妹。雖然我不可能會被你撩，但能避免你真孤獨終老。”
牧九歌只覺得拳頭硬了，這世上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你稍微要點臉，會死嗎？”他氣沖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