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
她很想問問，古春嬌是從哪點看出她和牧九歌的感情好的？
“我來還有一件事，”古春嬌趕緊說起正事，“我爹娘本是想送我回老家，可我不想回老家。”
“我沒回過老家，那地方太陌生了，且我這樣回去，還不知老家會穿成什么樣。更重要的是，我不甘心就這樣回老家，憑什么我要遭這樣的罪？”
凌曦曦詫異看她，沒想到古春嬌是個這樣的小姑娘。
“所以……？”
古春嬌咬了咬唇，小聲道，“昨天我和母親商量一番，想著開個鋪子，就是不知開什么樣的鋪子。”
“我想試試看，或許我有經商的頭腦。我現在這種情況，總得有一樣本事才行，可我不知該賣什么。”
凌曦曦懂她的意思了，“你有什么擅長或者喜歡的嗎？像你這樣的大小姐，是不會自己賣東西的，都是交給底下的人，但你需要掌控全局。”
古家真是個不錯的人家啊，女兒遇到這樣的事，不是打罵嫌棄女兒，而是處處幫著女兒，還很支持她的決定。
別說是在古代，就是在星際也有很多人家做不到這點。
古春嬌弱弱道，“我就會琴棋書畫，這些都是大家閨秀會的。”
凌曦曦有點兒頭疼，“那你有喜歡或者想學的嗎？”
奇怪，古家怎么會讓她幫著古春嬌出這樣的主意？
“調香。”古唇角輕聲道，“我挺喜歡調香的，可這在大家族里是不入流的，所以我也就在書上看過。”
凌曦曦是知大家族規矩多，特別是大家族的小姐，基本是學那些高貴優雅的東西，好為自己增加籌碼。
“既然你喜歡調香，那便學學調香，開一家調香的鋪子。調香不單單能增加香味，還能治病養神的。有些大夫開的養神香，也是一種香料。”
古春嬌趁機請教了很多。
凌曦曦能教她的不多，畢竟這是一個完全沒基礎的純小白，“我建議你找調香師教你。另外，你需要學習藥理。”
古春嬌聞言，整個人如同容光煥發般，“嗯嗯嗯，我會請一個女大夫和一個調香師的。等我會調香了，我送睿親王妃一份。”
凌曦曦笑著說了聲“好”，有夢想的人，不管是誰都閃閃發光的。
送走古春嬌后，凌曦曦和牧九歌來到街上。
差不多快午時了，牧九歌帶著凌曦曦來到了一家酒樓，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用飯。
剛坐下，凌曦曦就聽到食客們在說狗皇帝。
“你們聽說睿親王和圣上的打賭沒？圣上到底還能不能生？要是圣上真不能生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不能生咯。我有確鑿的消息來源，圣上不單不能生，還不行了。據說是，圣上惡毒的事作對了，老天看不過眼懲罰他了。”
“這些都跟咱們沒關系，真正有關系的是圣上殘害朝臣和百姓的事。再這樣下去，咱們老百姓就沒有安穩的日子過了。”
“你們沒發現現在有點兒亂糟糟的嗎？這日子是越發的不好過了。”
聽到這些的凌曦曦見牧九歌指了一個雅間的方向，眼神蹭蹭蹭的亮起來：“那人？”
牧九歌頷首，“我用了點辦法，設計他出來。多半，他已經聽到這些了。”
凌曦曦握著他的手，笑容明媚，“你果然很棒！”
這么明媚的笑容，差點兒晃花牧九歌的眼。
他瞄一眼凌曦曦握著他的手，又瞄一眼凌曦曦，眸底悄然劃過什么。
而在雅間里的德宗是聽到食客們的議論的，肺都要氣炸了。
本來，他今日是出宮來體察體察民情，看看百姓是如何唾棄睿親王的，結果聽到這些賤民對他的辱罵和嘲諷。
簡直是無法無天！
董元九上前關上雅間的門，小聲的勸道：“陛下犯不著為這些人生氣，他們根本不明白陛下的英明神武。”
德宗陰雨密布，“這一個個賤民！早晚，朕會殺光這些賤民的。”
董元九沒接這話。
德宗問起牧九歌的外家何時到，“這都多久了，睿親王的外家怎么還沒到？”
董元九算了算時間，“陛下，一大家子人呢，估摸著還得有五六日才能到。陛下不妨耐心等等，等睿親王的外家到了，您就不用再擔心什么了。”
德宗的心氣兒這才平和不少，他從袖中拿出木盒，“想辦法將里面的圣蟲給睿親王夫妻服下。”
他已是等不及要看到睿親王夫妻暴斃了。
董元九剛要拿起木盒時，異變起！
只見，木盒毫無征兆的打開來，兩只蠱蟲一躍而起，落在德宗的鼻翼下，順著他的鼻孔鉆了進去。
“快將蟲子給朕抓出來！”德宗沒抓住兩只蠱蟲，惶恐的尖叫著。
隨行的御醫趕緊上前。
然而，德宗卻瘋了似的沖出雅間，毫無形象的指著那些食客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低賤的賤民，膽敢非議朕，朕要全殺了你們！”
“殺光你們！誰敢不聽朕的，誰敢違抗朕，朕就誅他九族！朕是整個大業朝的掌權者，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朕要殺了睿親王夫妻，讓睿親王的名望比朕高，讓他打勝仗。是朕吩咐凌威和凌柔柔對他下毒的，是朕吩咐那些人折磨他的……”
他一股腦將自己如何算計牧九歌和凌曦曦等人的事全說了出來。
食客們聽得呆滯幾秒，隨后嘩啦啦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這就是他們的圣上？當眾罵他們是低賤的賤民，還要全殺了他們！
他們怎么會攤上這樣一個昏君？
凌曦曦和牧九歌混在人群中十分低調，兩人暗暗交換一個眼神。
牧九歌不知第幾次堅定不能招惹凌曦曦的想法，瞧瞧她一出手，圣上就吐露真話，還在大庭廣眾做了這樣的事。
接下來，有圣上好受的。
德宗還在那不停的說說說，完全暴露真實性請，
“陛下，陛下，您醒醒！”董元九上前勸他。
被德宗一腳踹到樓下，他面容猙獰，“狗東西，朕弄死你！朕要弄死所有不聽朕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