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文猜測道，“陛下，會不會是睿親王妃會些古怪的手段？奴才聽人說過，民間有能人異士手段非凡。”
“會不會是，睿親王妃學了這方面的手段？”
新建帝是有聽說過這些手段的，之前不太相信，現在……
“那些手段怎有這么厲害？”
劉文文搖頭，“奴才從未見過，不確定有多厲害。不過，奴才聽說那些人能在頃刻間讓一個人乖乖的跟著他們走，對方還能如常的與人交談。”
新建帝想到凌曦曦的手段，吩咐劉文文尋找這方面的能人，“越多越好，朕就不信對付不了凌曦曦。”
房梁上的凌曦曦剛準備審問新建帝主仆倆，便見一個太監拿著一封信進來，當即用異能查到這封信。
信上的內容，讓她的眸光一凜，果然大周朝的皇帝是有幫手的！
這封信上讓新建帝不要著急，對方已是安排好一切，只等著過幾日事情就會有轉機，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認定這是大業朝的陰謀，讓新建帝準備好到時候收拾她和大業朝。
這封信上沒有任何署名或者自我介紹一類的相關信息，她無法得知寫信的人是誰。
她的眸光移向新建帝，果不其然看到他的神情慢慢放松下來。會是誰，能跟新建帝合作？雙方合作了多久？對方做這樣的事是為了什么？
但，很多事都能解釋得通了。有人幫新建帝，他才能在大業朝左這么多事，還能隱藏這么久。
暗處的這個人只可能是大業朝的某個人，此人的地位不會低。
不太可能是業都的權貴。
業都的權貴幾乎是被她和牧九歌查了個底朝天，并未發現任何有問題的，這也不是絕對的。
業都外的權貴……那就有點兒多了。
總督一類的，可是當地的土皇帝，與朝中很多人的關系十分密切，要讓小官往上升并不難。
人數太多了。
此事，她得寫信告訴牧九歌，讓他清查整個大業朝。
她再次準備審問新建帝的時候，又見一群人走了進來，這群人讓她十分眼熟，這不是謝家養的那群死士嗎？
這群死士居然沒死絕？
不，不是這群死士沒死絕，而是他們真正的主子的大周朝的皇帝，所以這樣的死士有很多。
忽然，她消失在原地。
前腳凌曦曦消失，后腳就有一個死士出現在她剛待的地方。
“陛下，有人來過，房梁上有痕跡。”死士落在地上，行禮道，“請陛下最近多小心，盡可能不要離開奴才等人的視線，以防出岔子。”
新建帝拿著信的手不斷收緊，“是睿親王妃嗎？”
死士表示他沒看到人，“陛下，不管是不是睿親王妃，接下來您都必須十分小心。如今事情已是鬧成這樣，難保睿親王妃不會做什么。”
如若不是他們外出做任務了，加上圣上太放心，根本不會出這樣的岔子。
而凌曦曦回到驛館寫信時，想到一件事，當即招來丫鬟。
“對外說我氣病了，不見任何人。暫時，我離開兩天，讓六皇子代為管理所有事情。如若大周朝皇帝來請，直接拒絕了。”
丫鬟領命，“請王妃放心，奴婢會辦妥這些事的。”
凌曦曦揮手讓她退下。
等丫鬟離開后，凌曦曦用精神系異能制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她躺在床上，而后才回業都找牧九歌。
她回到無情院的時候，牧九歌沒在，她便躺在床上想幫大周朝皇帝那人的事。
正想著，她就聽到了牧九歌的腳步聲，笑著撲了過去，掛在他身上。
“驚不驚喜？”
牧九歌順勢摟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紅唇，“很驚喜。看你這樣，似乎是有很嚴重的事發生，是周都那邊出了什么事嗎？”
凌曦曦的眸光一寸寸結冰，“我給你寫的信，你有收到嗎？”
“沒這么快，還得幾日。”牧九歌單手抱著她坐在椅子里，“周都出了什么大事？”
凌曦曦將自己查到和今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著重說了那封信和自己的懷疑，“我想不到會是大業朝的誰，也不明白這個人做這么多事的目的。”
“大業朝覆滅了，對這個人有什么好處？”
牧九歌聽完，沉思良久，“在我們看來，這個人做這么多事是很傻的，這是我們不知這個人的真正目的。”
凌曦曦點頭，“確實是這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最近被一堆事占據了大腦。”
牧九歌說著自己的看法，“這個人不一定是大業朝的人。你可記得，一部分女子的父親是小官？”
凌曦曦嗯一聲，“這有什么問題嗎？”
牧九歌解釋道，“小官有很大的操作余地，不是非得走圣上這條路。比如一個縣令，只要他的上級給他的評價是優，那他就能升官的機會。”
“要收買一個縣令的上級，難嗎？不難，用銀子或者美人兒亦或者是其他，這種事當初的謝家就能辦到，不一定非得是大業朝的某個權貴，當然權貴辦這樣的事更容易。”
凌曦曦聽懂了，“你懷疑其他兩國？”
牧九歌眉眼森寒，“我不止懷疑其他兩國，我還懷疑大業朝的權貴。能幫大周朝皇帝做這些事的人太多，范圍很廣，沒有更多的線索，咱們無法確定是誰。”
凌曦曦算是理出來一根線了，她揉了揉眉心，“這幾天得知的事太多，我的大腦都快不能運轉了。”
“你說，大周朝的皇帝為什么會答應跟對方合作？單單是對方幫他在大業朝布置，大周朝皇帝怕是不會這么傻答應。”
牧九歌輕彈下她的額頭，“你想的太復雜了，就是對方幫大周朝的皇帝做這些事，大周朝的皇帝才會答應啊。”
“大周朝的皇帝巴不得有人在我大業朝搞事，且這事能帶給他巨大的利益，他又為什么不同意？王妃，你最近太辛苦了，都瘦出尖下巴了，我看著心疼。”
凌曦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單單是這樣？大周朝的皇帝不怕被對方利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