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對陸如酒下手的人,查到了沒有?”顧笙簫打開衣柜,他得收拾些衣服去韓城。
嗯,能顯得他人畜無害的衣服。
下一瞬,又關上衣柜,很好,并沒有。
全都是清一色的西裝,黑色、銀色、冷灰……全都是她不喜歡的。
許一略顯為難,“沒能查到。”
相關監控全都調了出來,但除了一個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人影之外,其余什么都查不出來。
以少爺現如今的實力,都查不出下黑手之人,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這只能說明,幕后黑手極有可能相當強悍。
陸如酒怎么可能招惹上這樣的人?
“派人暗中保護她。繼續查。”
“是,少爺。”
當房間里再度只剩下自己一人,顧笙簫微微抿唇。
涔薄微白的唇愈發顯得沒有血色,整個人都落寞難當。
韓城,阿酒。
他的動作得快點啊,畢竟他病得這么嚴重,又那么喜歡她。
也不知道究竟偽裝到什么時候,會爆發出來。
他要讓她喜歡上自己,喜歡得不得了,甚至在發現他的真面目并不討喜之后,都舍不得對他放手。
心中莫名涌上來急躁之感,可是阿酒現在還不喜歡他。
她不喜歡他,雖然偶爾會展現出些許興趣,可是稍不留神,那興趣又會像坐過山車似的……
瞬間降到冰點!
顧笙簫覺得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去了閣樓。
閣樓里一大堆垂耳兔都關在籠子里,其中有一只單獨關著。
顧笙簫站在手術臺前,手里甚至都已經握緊了一把手術刀。
可心里卻至始至終有個聲音在讓他克制,于是猛的閉上眼,良久之后才將手術刀放下。
然后從籠子里拎出那只單獨關著的垂耳兔——
之前他做了縫合手術的白兔子。
乖巧無比地窩在他手里。
大佬,不敢動!不敢動!
顧笙簫抱著兔子,瞧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白色垂耳兔,黑色家居服。
顧笙簫抱著兔子微微一歪頭,然后露出一絲淺笑。
嗯,人畜無害。
這樣就挺人畜無害的。
……
這邊陸如酒剛下飛機。
豹紋小裙子穿起來,墨鏡戴起來,走起路來的時候都帶風,感覺自己簡直就是這個機場最靚的崽。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大佬浪起來的時候,腰肢都扭得跟水蛇似的,妖嬈嫵媚風情萬……
“草!”
“臥槽!”
“尼瑪!”
陸如酒都還沒有來得及以王霸之勢走出機場,前方不遠處就呼啦啦涌過來一大群人,手里還拿著橫幅,不少人都扛著長槍短炮。
朝陸如酒沖過來,擠得大佬整個人都是懵的。
只來得及爆粗口,然后就像個螺旋似的,被人潮擠過來擠過去。
陸如酒愣是在機場,體會到了暈車的感覺!
“草草草草……”哪個傻逼勾住了老子的豹紋小裙子?
因為陸如酒跟那群人是逆行,所以背對著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她只能這么步步倒退,免得將她的豹紋小裙子撕拉一下,直接給扯成碎片。
媽的,而且奔跑的速度還像脫韁野狗似的,一路拖著她深入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