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大廳,呂家家主呂純良,呂家兩位老祖呂同元、呂同光都在,呂鴻軒也站在下面。
除了呂家人外,大廳內還有一群人,就是茍家人。
茍家的陣容也很強大,有家主茍遠洲親自帶隊。
除茍遠洲外還有一位老祖茍修業,另外還有不少茍家強者,以及一些天賦不俗的茍家年輕子弟,總共有二十多人。
“呂家主,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愿不愿意協助我們茍家,找出茍孝川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牲?”
“另外,茍長河當初竟私下放走茍孝川瞞天過海,如今也已叛出茍家,我茍家也一定要把他抓回去治罪!”
當初,茍孝川私自修煉邪功,導致走火入魔,殘害茍家數百條人命。除此之外,人們并不知道的是,茍孝川為修邪功,本就偷偷殘害了不少人。
茍家為了臉面,才沒對外宣布,而這些喪命茍孝川手下人中,就有茍遠洲的兒子,所以茍遠洲才鐵了心的要茍孝川償命。
呂純良拿不定主意,看向兩位老祖。
呂同光心里是贊同和茍家聯手的,他剛要開口,呂同元卻搶先說道:“茍家想手刃茍孝川的心情我們理解,但是你們別忘了他是天道盟的人,而天道盟深不可測。”
“假若得罪下天道盟,即便是我呂家和茍家聯手,怕是也難逃滅族之禍,那我們就都要成為呂家、茍家兩大古武世家的千古罪人了!”
呂同元并不贊同蹚這趟渾水,而且希望茍家也不要再追究下去。
茍遠洲如今看誰都像是天道盟的人,口無遮攔道:“同元老祖,您該不會也已經入了天道盟吧?”
“茍家主,希望你謹言慎行,若不是因為我呂家和茍家交好,就憑你剛剛的話,我就可以將你們趕下山,趕出蓬萊島!”呂純良警告道。
茍遠洲剛要開口,被茍家老茍修業攔住,“同元兄不要和遠洲一般見識,他也是被接連發生的事情沖昏了頭腦。”
“算了!”呂同元擺擺手,顯得很大度,“我不是為天道盟開脫,也不是怕和天道盟結怨,畢竟都是年過百歲的人,生死已看淡。”
“但我們身后還有無數后代,不能因為我們一個決策,讓他們跟著殞命啊!”
呂同元意味深長的說著。
呂同光卻不贊同道:“那就算是天道盟有朝一日,要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也都不管不顧嗎?”
“呂前輩說的好!”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所有人循聲望去,就見沈傲走了進來。
“沈傲,你的傷怎么樣了?”呂同光很欣賞沈傲,見到沈傲興奮問道。
“多謝前輩關心,我那都是小傷,雖沒完全恢復,但也沒什么大礙了。”
呂同光笑道:“年輕真是好啊,恢復的也比別人快的多,若是我受了你那么重的傷,沒個把月別想下床。”
呂同元也大為震驚,見沈傲氣色很好,心中納悶沈傲怎么會恢復的這么快?
呂同光的說法,雖有些夸大,但療傷上半個月還是需要的。
“你就是咬掉了茍孝川一只耳朵的沈傲?”茍遠洲打量著沈傲問道。
呂同光為沈傲介紹道:“這是茍家家主茍遠洲,那是茍家的老祖茍修業,他們都是為茍孝川的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