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早就知道,“見過茍家主,茍家老祖。”
茍遠洲看著二十多歲的沈傲,感嘆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二十幾歲就跨入了先天超凡境界。和你比,我們真是空活半生!”
茍遠洲口中的我們,是指他和呂純良,兩人年紀相仿,都是在年近六十歲才跨入了先天超凡境界。
他們的天賦和旁人比已經是很不錯了,但在沈傲面前就顯得和廢物一般。
“茍家主客氣了,我也只是運氣好僥幸而已,但見聞、閱歷和你們相比的話,我就只能算是小學生了。”
沈傲盡量的吹捧茍遠洲,畢竟往后還要合作呢。
茍遠洲見沈傲這么說,心里舒服很多,覺得沈傲不像外面傳的那么年少輕狂,還是很謙卑的嗎。
“不論如何,我都要謝謝沈小友,替我茍家教訓了茍家的叛徒茍孝川,只可惜沒能把他留下。”
沈傲目色清冷,“他跑的了一時,跑不了一世。”
“你還要殺他?”茍遠洲眼睛放光的問道。
“必殺!”沈傲態度堅決,“高宏達、茍孝川幾人當初追殺我師傅,害的我師傅受了重創,此仇不報我無顏面對師尊。”
“重情重義,好小子!”茍遠洲為沈傲豎起大拇指,“不像是某些人連姻親親情都不顧。”
茍遠洲在指桑罵槐,罵的就是呂家。
呂純良自然聽的出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沈傲也看出來,但沒有揭破,故意說道:“你們該不會是在商量如何對付茍孝川吧?”
“茍孝川為修煉邪功,連同族人都殘害,本就該死。沒想到竟讓他茍活這么多年,他的命必須由我茍家人取!”
“不行!”沈傲拒絕道,“他害我師傅,所以他的命是我的。”
兩人在大廳中爭執起來。
呂純良見兩人爭的面紅耳赤,阻止道:“你們先別爭了,你們都有理由殺茍孝川,但別忘了他的身份,他背后有天道盟!”
“那又如何?”
沈傲和茍遠洲異口同聲。
兩人對天道盟的無視,讓呂純良很尷尬,整的好像他多膽小怕事似的。
呂同元見呂純良尷尬的無言以對,主動說道:“天道盟比你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不僅強者眾多,而且隱藏極深。”
“最可怕的是,我懷疑他們有特殊的修煉方式,不然的話,茍孝川也不會提升至先天超凡境界。”
“茍遠洲,假若茍孝川還在你茍家,你覺得他能修煉至先天超凡境界?”
茍遠洲雖不想承認,但還是說了實話,“不能!”
呂同元繼續說道:“可茍孝川在天道盟內卻入了先天,天道盟既能助茍孝川入先天,也就能幫其他人入先天,所以天道盟內的先天超凡神人數量,怕是會超出我們想象!”
茍遠洲倒也能理解呂同元的擔憂,“我只是要對付茍孝川,茍家并沒有和天道盟結仇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