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升官證道 > 第715章 段有義心生忿懣
  段有義與許朵朵跳了一曲慢四,正準備走回原來的卡座。

  許朵朵說:“段書記,這邊請。”

  換了一個卡座,兩人坐下,段有義發現,這個卡座也放著礦泉水、零食、煙。

  許朵朵幫段有義擰開礦泉水蓋,沖段有義一笑,把瓶子給他:“書記,要不要泡杯熱茶?”

  段有義喜歡喝熱茶,點了點頭。

  等許朵朵走開,段有義伸頭打量了一下,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卡座都只坐兩個人。

  就是說,通過這么第一支曲子的邀請,誰陪誰,早已定好了。

  他看見女主持人陪魯欣坐在遠處的卡座里。

  段有義心里泛起一股醋意。

  他最中意的是那高挑的漂亮主持人。她亦正亦邪。

  主持節目時,字正腔圓。

  伏在自己肩膀上,笑得那樣恣意放松。

  走模特步時,高傲得像個女王。

  開口說可以抽上州煙時,又是那樣風趣。

  可以說,放蕩起來就是十里洋場的舞女,蕩得夠他媽的馬叉蟲,正派起來,就是坐在演播室的主持人一般,正經得跟圣女一樣。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勾魂。

  正在他想著女主持人時,許朵朵端了一杯熱茶過來。笑吟吟地說:“等一會兒才可以喝。”

  段有義靈魂歸窠,笑道:“謝謝你。”

  第二支曲子時,大家都在休息。

  第三支曲子,又有幾對上場,許朵朵邀段有義跳快三。段有義不好拒絕,兩人跳了一曲。

  曲終,大家歸位,段有義身上有點熱,解開了襯衣扣子。

  許朵朵說:“書記,把西裝脫了,這里面空調太熱,加上跳得快,更熱。

  段有義確實覺得熱,便脫下外套。

  許朵朵也把外套脫下。

  許朵朵把外套脫下后,就剩下一件純白色薄薄毛衣。原來藏在外套里面的兩個峰,并看不出大小,這外衣一脫,頓時兩峰并立,鼓鼓實實,突兀高挺。

  段有義只掃了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想不到熱茶下肚,全身燥熱。

  這時,又放慢四了。許朵朵說:“段書記,這支曲子舒緩。”

  段有義想,與其尷尬地坐著,不如去跳舞。

  這時,有很多人下了舞池。

  這是一支長曲,徐緩,悠揚,歌詞響起:

  “把你的倩影畫在家鄉的山頂,把你的甜蜜笑容定格在我心里,深情歌聲描繪你的美麗……”

  這詞很慢,有刀郎那樣深情略帶哀傷的味兒。

  段有義發現魯欣是個跳舞高手,他與女主持人跳出了花樣,他們的身子時而挨在一起,時而松開,各出一只手在空中劃一個半弧,非常優美,非常好看。

  而許朵朵呢,好像只會跳傳統的慢四,她摟著段有義的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跳轉身的動作時,她的雙乳總是頂一下段有義的胸膛。

  柔柔的,軟軟的,像熱包子一樣,碰的那一瞬間,很有彈性。如果是緊緊地貼著,包子不可口,彈一下沒有了,又彈一下,這包子的味兒就特別足。

  一曲罷了,他們退回卡座休息。

  許朵朵也注意到段有義在跳舞時,瞟過女主持人幾眼,有些醋意,又為自己開脫。

  “段書記,我跳得不好。你別介意啊。”

  段有義的心思全在那女主持人身上,笑道:“我也跳得不好。”

  “書記平時不跳舞嗎?”

  “很少,工作比較忙。”

  許朵朵說:“跟我一樣,當然,我的忙與書記的忙不同,我一個人要帶孩子。”

  段有義并不了解許朵朵,只覺得這個女人漂亮、性感。

  但是,男人在追求漂亮方面算是永無止境的一種動物,自從他見了女主持人之后,覺得許朵朵并不出眾了,便隨意問道:

  “一個人帶孩子?家里不幫忙嗎?”

  許朵朵就等著這句話,苦笑道:“我離了婚。”

  這句話就是暗示,我是一個沒人約束的女人。

  段有義的身子顫了一下,一個女人愿意把自己離了婚的事情告訴另一個男人。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傳遞一種復雜的信息。

  表面的信息,我喜歡你,愿意和你交往,我有時間,你可以隨時找我。

  更深一步的信息是,我很安全。

  不過,段有義的心思全不在許朵朵身上,他今晚最大的愿望,就是與女主持人跳曲舞。如果主持人用峰擦他一下,他就……

  那就什么呢?就和她發展感情?

  段有義再打了一個冷顫。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自己還沒吃夠苦頭嗎?今天能夠坐在這舞廳,雖說不是女主持人陪自己,至少有專人陪。

  這一切就是因為自己屹立不倒,是上州市的紀委書記啊。

  許朵朵站起來,對段有義說:“書記,你的衣領陷進去了,我給你扯一下。”

  不等段有義表態,許朵朵越過茶幾,躬起身子,手伸進段有義的脖子里,把他的衣領扯了又扯。

  她那只白凈柔軟的手,在他脖子間游走,瀑布般瀉下來的黑發,覆蓋段有義半邊臉,香香的,癢癢的。

  段有義在這氤氳香氣間,有過短暫缺氧的感覺,好在許朵朵扯了兩下,說:“好了。”馬上坐了回去。

  接著又是跳舞。

  盡管許朵朵漂亮,性感,但段有義今晚似乎提不起特別高的興趣。

  他就希望那女主持能來邀請他跳一曲。

  女主持人好像忘記了他的存在,自始至終和魯欣坐在一起,后面的時段,他們幾乎沒跳過一支舞了,坐在那兒,談得十分投機。

  到最后,他發現斜對面的卡座,魯欣和主持人坐到一邊去了,兩人挨在一起,竊竊私語。

  以一個過來人的眼光一看,段有義明白,這女主持人與魯欣絕對有一腿。

  從憤恨女主持,到憤恨魯欣。段有義明白一條職場殘酷的原則:優質女人總是傍比自己位置更高的人。

  他也并不是想和女主持睡上一覺,他不敢。

  只想和女主持這種尤物,坐到某個咖啡館,談談文學藝術,讓女主持人用崇拜的眼神,聽他講講一些有趣的事情。

  可是,目前顯然不能。

  她是魯欣的人。

  她怎么就喜歡魯欣這種其貌不揚的男人呢?

  老子要把這魯欣搞下去。讓你這女人以巴結的態度來陪我,到時,老子理都不理你。

  盡管許朵朵一直在和他東拉西扯,段有義也只是在應付著。

  他心中對這個美艷的女主持產生了嚴重的心理厭惡。

  許朵朵問:“段書記,方便留個微信嗎?”

  段有義沒有理由拒絕,說:“就是我的電話號碼。”

  許朵朵笑吟吟道:“那好,我回去翻一下辦公室的號碼簿,到時,你要加我啊。”

  段有義點點頭。

  這時,煙廠鄭廠長過來,對段有義附耳道:“魯書記想休息了,是不是今晚就到這兒?”

  段有義站起來,說:“好吧。”

  大家送領導們上車。

  車行三四里,段有義問司機:“你到哪去了?”

  司機說:“鄭廠長給我們幾個人安排了一間辦公室,我們幾個在那兒打牌。”

  段有義”哦“了一聲,心想,明天就跟陸皓明去匯報,這個魯欣,還有那個女主持,一定要把他們連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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