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秦老板,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烏唻兩只眼睛瞪得大大地好奇的問道
秦道微微一笑什么也沒說。
三個女孩也不多言,拉開架勢,這次她們不再想著出奇制勝的速勝,一招一式穩扎穩打,和秦道有來有往的又過了五招。
之前三個女孩多少用了一些急智想著速勝,雖然出奇,但是不夠連貫,也看不出基本功。但接下來的五招,秦道感覺到這些苗族女孩基本功的扎實。
秦道這次用的是指點的方式和三人過招,有時讓她們感覺到力量的極限,有時讓她們感覺到速度的極限和氣機的澎湃,最后秦道展露出殺氣讓三人都感受了一次臨近死亡的滋味,這在修行之人當中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所謂死中求活,置之死地而后生,有天賦的人從中可以獲得契機,但是在切磋中能掌握這生死之間度的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秦道現在是把她們當成自己晚輩來指點了。
九招過后,秦道還是半步都沒有動,三個孩子自然也沒能觸到他半個指頭。
三個女孩看著話不多,其實她們心氣還是非常高的,自覺這天下英雄不過爾爾,直到此刻遇到秦道,九招連人家衣角都沒有碰到。那三只靈蠱,拿不拿得到此刻對于她們已經不怎么重要了。心頭一股子不服輸的勁上來了。
三個女孩互換一個眼神,和秦道拉開了距離,各自準備,要出殺招。
一旁的烏唻見狀知道不好,三個女孩子準備要施蠱了,她大喝道“不可......”
烏唻正要上前阻止這三個沒輕沒重的孩子,阿福拉住了她。
“不用,讓她們放手施展吧。少爺應付得來。”
阿福了解秦道所作所為的用意。這次看似指點三個孩子,其實也是在給座的所有人立威。自然不需要阻止。
只見烏嫲手一抬一把黑煙從她的袖中揚出。烏媚的檀口微微一張,一片紅霧從口中噴出。烏哈離秦道最近她雙手朝著秦道一揚二把白沙朝著秦道撒出。
秦道依舊不動,三股蠱蟲襲來他反倒是閉起了雙眼。秦道在自己的周身數米,展開自己的場域。無數道半指長的金光把秦道的周身護得滴水不漏。
但是無論如何這都是機槍打蚊子防守得再嚴密也會有漏網之魚。當場內的蠱蟲被消滅干凈后,秦道體內也還是中了不少蠱蟲。
秦道用內識自查,發現這是三種蠱蟲,一種細如發絲的蠕蟲,一種是比米粒還小的綠色蟲子,最后是一只帶有恐怖口器的紅色蟲子。秦道不暇細想,他在自己的體內展開場域。
無數把細如發絲的金光在秦道體內掃蕩,五分鐘過后,秦道在確定了所有蠱蟲都被消滅了后,緩緩睜開眼睛。
三個女孩死死的盯著秦道,她們此刻簡直是用看魔鬼的古怪目光看著秦道。
秦道微微一笑,抬手把三個女孩招呼到了自己身邊,四人盤膝而坐,秦道開始對三人細心地指點。
旁人自然不知道秦道說了些什么但從三個女孩的表情看得出她們似乎非常受益。
十分鐘后秦道起身,留著三個已經盤膝入定的女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那三個孩子培養得很不錯。阿福把東西給她們吧。”
“是,少爺。”
四位苗女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文件袋。
阿福解釋道“這里面是一些以你們名字置辦的房產,有滬海的,也有云貴的。你們收好。”
不等她們再發問秦道提箸示意開席。
說實話,剛才的那一幕,有些嚇到了在座的這些人,特別是秦道最后破蠱的那一幕,席間眾人自顧自地吃喝,都沒有說話。
苗疆幾個女人自覺七八年過去了自己的修為提升不少,又帶了三個優秀后輩來多少沒有再把秦道放在眼里。但是方才的一幕確實驚到了她們。特別是最后的那一招秦道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隨意的就解了她們的蠱毒。她們只覺得背脊上一陣寒意,再吃菜喝酒,也覺得不怎么香了。
季華堂雖然對秦道還算了解,自覺自己不比秦道差多少,他一直覺得是自己的境遇不好,東寧島這個舞臺也太小,想到日后要屈居在秦道之下多少有些愁楚,但此時一見秦道的手段,自知自己遠遠不如,不知怎么的心里一下子倒是豁然開朗了。
再說那張老天師的孫女,張朦朧,她這次隨著爺爺,一起來滬海其實對秦道是有所求的。自爺爺末代張天師,離開江西龍虎山后,龍虎山就改了姓了不再姓張了,主持龍虎山事務的也不再是天師,歸官方管理了。差不多二千年了,從張道陵張祖天師開始,龍虎山就是他們張家的產業,此次他們在滬海出力,是張家和秦道和張歧路協商的結果,日后秦道是要助他們張家運作從官方要回龍虎山的,所以秦道的實力越是強她越是歡心。在場幾人就屬這個張朦朧吃喝得最是痛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道終于提起了酒杯。
“華夏此刻的局勢,相信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西方勢力在其他地方折騰我們眼不見為凈,也就罷了。但他們竟敢把手伸到我們華夏的土地上,想截取我們的國運,那我們也就不能再忍了。我和我的一眾志同道合的朋友決定和他們比一個高下。多謝在座的各位愿意來幫忙。”
說完秦道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
愚人路是滬海少數幾條老建筑保留地非常完整的馬路。在愚人路和鎮山路的路口有一大片用高墻圍起來的老洋房。
這片房屋很神秘就連周圍的居民也不太清楚,這一大批院子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有人說這里是官方老干部的療養院,也有人傳這里是一處軍方的基地。
其實這里是滬海第一大家族張家的府邸。
張歧路的車,在張家院門口被人攔截了下來。不論阿祿和沐小山怎么解釋那些張家的保安就是不讓他們進,還不斷地威脅他們立刻離開。
“什么張少爺,沒見過,我在這里五年了,從來沒見過,快走,快走,別把我們的大門堵了。”
李笑笑忍無可忍正要發飆,被張歧路攔了下來。
“笑笑不必,你打電話給念兒吧。”
然后又對駕駛座上的阿祿道
“小祿姐,把車停在路邊吧。”
阿祿正要把車挪開,從院子中央的主屋里走出來幾人。只一個呼吸,那一眾人中的一個女孩脫離了大隊伍,一下子就來到了大門口。
這個女孩穿著一襲合體的旗袍,身材高挑玲瓏,五官精致漂亮,就是那張小臉有些嬰兒肥,來人不是張念兒又是誰。
她看見張歧路后顯然有些激動,眼眶都有些紅了,她沒有理會一旁向她行注目禮的幾個安保人員,徑直來到車前。一把就抱住了李笑笑。
“笑笑姐,子山哥,小侄子,你們來啦。”
說著說著,這個一貫樂天的張念兒竟然流出了眼淚。
“你們想死我了,把我趕回家這么些年,你們也都不來看我。嗚...嗚...嗚...”
李笑笑被她這么一哭,眼眶也紅了,原本被幾個安保人員折騰得有些無趣的氣氛一下子又熱絡了起來。
這時那幾個攔住去路的安保人員終于知道錯了,想上前道歉,又不敢打擾幾人的敘舊,有些不知所措。
張歧路見狀反倒是上前安慰。
這時眾人只聽到一聲冷哼,這座府邸輩分最高,一言九鼎的當家人,甚至跺跺腳就能震動半個滬海灘的張老太太由張歧路的媽媽張元梅攙著,到門口來親自迎接張歧路了,來的不止她,她的身后還跟著二十多個各種年齡段的女人。
張歧路對張家其實不是特別了解,這些人他大都不認識。但是他曾經聽張念兒說過,張家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家族,整個家族類似于母系家族,家中所有主事當家和管理公司的都是女性。家族中只接納女性,但凡生了男孩的就會漸漸地被排除出核心管理圈,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帶著孩子去男方家中生活,所有的女孩都必須有張家撫養,接受張家的教育,長大后才有資格接管張家的事業。
此刻一見,張歧路終于知道了,張家的這些女人果然名不虛傳,不說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吧,這二十幾人中如自己媽媽張元梅這樣水平的高手超過了一半以上,深不可測的高手也有好幾個,更別說這位老太太了,她的修為要在郭老和解難大師之上。果然張家的底蘊不是滬海其他大家族可以比的。
“不長眼的東西,去財務結工資吧。”
說完老太太就不再理會這幾個安保人員,露出了和藹的姨母笑,朝張歧路招了招手。
此時張老太太和之前去自己家時完全就是兩張面孔,張歧路來到老太太面前行了一個晚輩禮。
“見過祖奶,見過媽媽。加過各位長輩。”
“回家了?”
“恩,回家來看看。”
“回來就好啊。正好要開飯,走一起去吃飯。”
“祖奶,我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老太我一定替你辦了。”
“門口的這幾個兄弟,還請祖奶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只是盡自己的職責而已。”
聞言老太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也不是說這位老太太胸中沒有城府,隨時隨地就翻臉。活到她這個年紀,常年又掌握著一個大家族,早就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活著了,她也不再需要掩藏自己的情緒,整個華夏能為難她的人也真的不多。
張歧路這個孩子一回家居然就來駁自己的決定,對于一個掌控欲極強的老太太來說,心里自然不爽。
但是老太太臉上的陰云一閃而過。
“走,我們先進屋。”她也沒說答應張歧路的請求,說著就來拉張歧路的胳膊。
但是老太太著實沒有想到,這一把她竟然沒有拉動這個晚輩。
張歧路依舊面帶微笑,緩緩說道
“還請老太太,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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