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把宋時微丟進來的那個袋子放到一邊，腦袋都沒朝外面側一下，“如果有，我為什么要騙你？難道我還怕你傷心嗎？”
顧姍僵硬在原地，聽到車門關上了。
車子駛過，掠起一陣風，她佝僂著身體，覺得很冷。
從前，他是心疼她照顧她會為她出頭的哥哥，現在......什么都不是了。
時過境遷，顧家地位一落千丈，她也沒有當初的底氣黏在他身后，耍嬌賣橫。
顧姍去了酒吧，一個下午都坐在卡座喝酒，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
那男人過來時，她走路都走不穩了。
“你跟祁夜是怎么回事？也沒見過你帶孩子。”男人在她身旁坐下，紳士的替她披上衣服。
酒吧里的冷氣開得太足了。
顧姍撐著桌子抬頭，毫無預兆的伸出手掌扇在他臉上。
男人伸舌抵了抵臉側，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聲，陰沉的眸色一閃而過。
“寶貝，你這么粗魯，我可是會離你而去的。”他蠱惑道。
顧姍罵道：“你算什么東西？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跟在我身邊回回問祁夜的事，你想打聽什么？”
“關心關心你的私生活啊寶貝。”男人輕佻的說。
顧姍揮開他貼在她臉上的手，“呸”了一聲，“你以為我沒受過關心嗎？你以為老娘是傻白甜嗎任你擺布？”
男人勾著桌上的酒杯，轉了幾個圈，笑了，“寶貝今天不開心啊。”
“滾一邊去！”
男人沒動，靠著沙發坐姿散漫，一口悶了她前面沒動的那杯酒，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不一會兒，有個穿著不起眼的人立刻過來了。
“老板？”
“安眠藥呢，給她灌進去，省得大喊大叫污我的耳朵。”
“是。”
那人走到顧姍身旁，掐住她的下頜抬起，虎口一捏，迫使顧姍張開嘴，把兩顆安眠藥丟了進去。
顧姍扶著桌子咳嗽，眼睛都紅了。
兩個男人，每一個理她。
過了會，她趴在桌上，沒聲了。
男人叼著煙把她扶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把人弄到酒店床上，他隨意把被子往顧姍身上一扯，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來到頂層套房，刷卡進去。
有個穿著長裙的女人正站在桌前練字，長發披肩，長臂纖纖，令人心動。
他徑直過去，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往她脖子里吹了兩口熱氣。
季云升沒有反抗，目光仍停留在畫紙上，筆尖也沒停。
淡聲說：“子墨，還不松手，我就只能打電話告訴我爸，讓他把你叫回國。”
季子墨輕輕“嘖”了一聲，“我的好姐姐，我為了咱們的事，在外面忍氣吞聲又賣身又賣藝的，你非要這么絕情嗎？嗯？”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還什么都沒干呢。”
季云升頭也沒抬，繼續蘸墨寫字，“我感興趣的男人是祁夜，你想干什么我也配合不了。”
這句話成功的讓季子墨冷卻了熱情，松開她歪倒在一旁的沙發里。
“為了他的錢，我可以理解。你要是真對他這個人感興趣，那你的眼神可有些問題了。”
他惡劣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