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醫院里還能睡的這么沉?
這么安穩?
他單手挑開西裝外套的扣子,然后,側身躺了下去,從后面抱住她。
宋蘊蘊睡的迷迷糊糊,好像感覺有人,但是又因為太困了,很快就又睡著了。
早上。
宋蘊蘊被吳媽叫醒,“太太……”
她唔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
看到吳媽,她揉了揉眼睛問,“幾點了?”
“八點多了,我給帶了吃的,我怕等下冷了。”吳媽說。
宋蘊蘊瞬間困意全無,“都八點多了?”
“是啊。”吳媽回答。
宋蘊蘊趕緊起開。
吳媽說道,“你需要休息,不用起這么快。”
宋蘊蘊急匆匆的說,“我今天還要上班。”
“你就休息一天把,這個時間你就算去上班也遲到了。”吳媽說。
心里是有些覺得她不知輕重。
身體和工作相比,肯定是身體更加重要啊。
宋蘊蘊去看時間,都八點四十了。
她坐在了床邊,算了,她休息一天吧。
她先是給朱席文打了一聲招呼,今天讓她請假,然后吃早飯。
吳媽走后,她就辦了出院手續。
雖熱她是這家醫院里的醫生,但是住進來的時候,也是辦了手續的。
她住的vip單人房,估計是朱席文給她安排的。
今天不上班,她就給宋睿杰打了電話,約他見面。
昨晚他沒回家,一夜都和安露在一起。
他們在酒吧過了一夜。
宋蘊蘊到的時候,安露還趴在桌子上。
桌子上放著不少酒瓶。
看樣子沒少喝。
宋睿杰好些,現在除了一身褶皺的衣服,和一身的酒氣,起碼認識清醒的。
“姐,你來了。”他呵呵的笑了一聲,嗓子卻干啞的厲害。
宋蘊蘊給他開了一瓶礦泉水。
他一口氣灌了半瓶。
緩解了酒精帶來的口干舌燥。
宋蘊蘊看著他,“我問你一個事兒,你要如實的回答我。”
宋睿杰笑嘻嘻的,“姐,你怎么那么嚴肅?”
“正經一點,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宋蘊蘊說。
宋睿杰正了正神色,“姐,你問吧,我一定實話實說,我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宋蘊蘊瞧著他啰嗦樣,真懷疑,他酒醒了沒有。
“我問你,昨天沈之謙婚禮上,大廈外的長幅是不是你掛的?”
“什么長幅?”宋睿杰一面懵逼。
宋蘊蘊盯著他的表情,“你真的不知道?”
“不是,姐,你先得和我說清楚,什么長幅啊?我怎么沒太聽懂你的話?”大概是宿醉一夜,現在腦子還不清晰。
一時間無法理解宋蘊蘊的話。
宋蘊蘊盯著他看了幾秒。
確定他不是在裝傻,才說道,“昨天沈之謙的婚禮,有人在大廈上掛長幅罵他和梁悠悠……”
“哈哈——”
宋睿杰大笑起來,“他得到報應了。”
宋蘊蘊嚴肅的問,“是不是你?”
“不是我。”宋睿杰臉上依舊是笑,“看來,討厭他的不止我一個,肯定是他太壞了,得到報應了。”
宋蘊蘊抿唇看著他。
開始不相信他了。
“真不是你?我怎么看著就像是你呢?”
宋睿杰不在意,“你非要說是我,那就是我,不過知道他被罵,我真的好開心。”
“以后別做這樣的事情,對安露不好,萬一沈家人以為是安露做的,豈不是要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