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沒掛過什么長幅,不要冤枉他。”安露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
她起身,“我們該走了。”
宋蘊蘊也跟著起來,“你沒事吧……”
“我好的很。”安露說,她轉頭看向宋蘊蘊,“宋睿杰一直和我在一起,離開婚禮,我們就來了這里,他一直陪我,根本沒時間去掛長幅。”
宋蘊蘊疑惑了,“那會是誰?”
“管他是誰呢,反正惡心了沈之謙,我就很開心。”宋睿杰去結賬。
宋蘊蘊和安露先走出酒吧。
“我也該回去了。”安露伸了一個懶腰。
“你不洗洗?”宋蘊蘊說,“我今天不上班,剛好我回去看雙雙,你去我家洗洗澡。”
安露問,“我是不是看著很狼狽?”
宋蘊蘊點了點頭。
她想了想,“那行,不過就是要麻煩你了。”
“和我有什么好客氣的。”
這個時候宋睿杰也走出來。
“我們趕緊走吧。”宋蘊蘊說。
宋睿杰去打車。
忽然一輛黑色的豪車,在安露身前停下。
車窗降下,沈夫人的臉露了出來。
雖然沈家很有錢,不過沈夫人看著還是有些滄桑感,大概是她在沈家過的也不十分如意吧。
“安露,你上車,我有話問你。”
安露說,“您有話在這里問就是。”
沈夫人上下看她一眼,目光隨即瞄向她身后,COCO酒吧的字樣映入眼簾,唇角揚起一抹譏諷,“我們沈家的媳婦兒,不說門當戶對,單單是生活作風,你就不配進我沈家的門。”
安露并未因為沈夫人的話,有什么情緒波動。
因為,她聽過比著更難聽的。
早已經習以為常。
“行,既然你不肯跟我走,那我們就在這里說,我問你之謙的婚禮,長幅是不是你掛的?”
“不是她。”安露還沒回答,宋睿杰就走了過來,直接回答她。
沈夫人看他,“你是誰?”
“我是安露姐姐的朋友,你兒子結婚被人罵,那是你兒子人品有問題,你應該回家問問你兒子,做了多少壞事,才會被人掛。”
宋睿杰絕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才不管她是誰。
直接懟。
沈夫人看看他,再看看安露,問道,“昨晚上,你們兩個在一起?”
“我們兩個是在一起,不過,關你什么事情呢?”宋睿杰冷哼。
宋蘊蘊扯住他,“你閉上嘴巴。”
他這樣,明顯會讓沈夫人誤會。
沈夫人本來就不喜歡安露,宋睿杰還亂說話,沈夫人還不得以為安露是什么不檢點的女孩。
而害了她?
宋睿杰卻不肯罷休,“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謊,干嘛要遮遮掩掩的。”
沈夫人嘲諷的冷啜了一聲,“果然,是沒教養的,不過這樣也好,你和之謙兩個人就兩清了,如今之謙已經結婚,我不希望你再打擾他,以后,不準出現在他面前,這次掛長幅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了。”
“哎,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不都說了嘛,不是安露姐姐掛的,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我能給她作證。”
宋睿杰覺得沈夫人這是在欺負人,憤憤不平。
“你能作證?”沈夫人冷笑,“你處處在為她說話,你做的證,也頂多算是偽證。”說完她又嫌棄的補充一句,“果然是物以類聚,什么樣的人,和什么樣的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