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打鼻子里哼了一聲:“他對娘親哪里好了?他總是臭著一張臉,對娘親說話也是惡聲惡氣的,還很卑鄙地要脅娘親住在他府里,要不然,娘親早就帶著我搬到別的地方住了,才不要天天看他那張臭臉!”

  岳兒吃了一驚:“父王他要脅娘親?”

  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我怎么不知道?”

  綿綿看他的眼神再次充滿同情:“小柿子,你真的是太單純了,你竟然什么都沒看出來。”

  岳兒抽泣道:“那我去和父王說,讓他好好對待娘親,娘親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

  “沒用的。”

  綿綿氣定神閑道:“你父王霸道專橫,說一不二,他絕不容許別人違逆他的意思。娘親不喜歡他就在于性格不合,這是勉強不來的。小柿子,你要懂得體諒娘親,如果娘親她真的要走,你也不要哭哭啼啼地阻攔她,那會讓娘親傷心為難的,知道嗎?”

  岳兒哭得停不下來。

  “我、我做不到。”

  他抬起淚痕斑斑的臉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綿綿:“你希望娘親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嗎?”

  “只要娘親喜歡就好。”綿綿特別大度,“娘親喜歡和誰在一起,只要她開心快樂,反正娘親不管和誰在一起,她最喜歡的人始終是我,我也永遠不會和娘親分開的。”

  這話簡直太扎心了。

  岳兒覺得自已被扎得遍體鱗傷,心痛的不得了。

  他哭都哭不出來,像挨了當頭一棒,呆呆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小柿子,小柿子?”

  綿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眼珠也不眨,慌了神。

  她撒開小腿向著舒淺月跑去。

  “娘親!娘親!”

  她氣喘吁吁地跑到舒淺月身邊:“娘親,你快去看看小柿子吧,他好像突然病了!”

  舒淺月正跟傅子燁說到劉淑妃的生辰宴一事。

  傅子燁說他也要進宮赴宴,讓她吃了一驚。

  “宮妃設宴,還能請男子入席?這豈非不合宮規?”她記得史管家提點過,說是宮規繁鎖,條條框框的有一大堆,她雖然沒記全,也記了個大概。

  傅子燁說道:“以前宮宴上確是不曾有過男子入席,但今年卻非比尋常,聽說是皇上特意降旨,允準劉淑妃大辦特辦,并不限制只有女眷入席,聽說淑妃的娘家人也都會一起進宮,包括她兩個成年的弟弟。”

  他又道:“接到請柬的還有許多世家公子,身份地位都不在我之下。”

  這就奇怪了。

  舒淺月暗想怎么像是一場相親大會,難不成劉淑妃是想在宴席上給自已的女兒月溪公主挑選一門好親事嗎?

  倒是蠻有意思的。

  就在這時,綿綿跑了過來,說是岳兒病了。

  舒淺月不及再向傅子燁追問詳情,匆匆來到岳兒身邊。

  只見岳兒呆呆站在那里,像個石像般動也不動,雙眼直直地向前瞪視,眼珠轉都不轉。

  “岳兒!岳兒!”

  舒淺月連喚兩聲,不見岳兒應聲,登時急了。

  她看向綿綿,聲音嚴肅:“岳兒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你對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因為太了解寶貝女兒,一定是她惹的禍,否則岳兒聰慧乖巧,絕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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