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嗎!

    而現在,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咬也咬了,打了打了,更不知道要怎么對他。

    她如同木偶一般,沒有一點動作。

    薄戰夜發泄完心里的怒火,終于松開她,鎖著楚楚可憐的女人,足足五秒,他薄唇掀開:

    “這段時間對我那么冷?給我個理由。”

    以前的她,即使抗拒,但可愛,靈動,最近的她,像帶刺的刺猬,對他如同掘了她祖墳。

    他很不喜歡這種滋味!

    “別跟我說因為薄西朗。”他不會信,曾經的唐時深也沒讓她如此。

    蘭溪溪聽到他的問題,很好笑。

    親她三次,就問這個嗎?

    她不知道為什么,一點都不憤怒了,只有冷涼:

    “沒有為什么,只是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你看清了什么?”他到現在還沒弄清她到底為何!

    蘭溪溪鼻尖兒發酸,說:

    “九叔,有些事沒必要問的這么徹底,咱們心知肚明就好。”她也不想問他,為什么不高抬貴手救她,自找嫌棄。

    她這種‘殺人犯’,哪兒值得他幫忙呢?

    薄戰夜被她這幅姿態氣到:“什么叫心知肚明?說清楚!”

    “我累了,今晚的事我不想計較,但有下次,我真的會告訴老夫人,你不畏懼任何,總要畏懼老夫人的生死吧?”

    蘭溪溪說完,推開他直接上樓。

    薄戰夜修長的身姿立于原地,氣息冷到極致!

    該死,因為這個女人,他真要氣炸了!

    盛世人間。

    帝城最大的娛樂中心,有錢人的銷金窟,同時也是盛琛旗下的產業。

    此刻。

    盛琛和肖子與走進包廂,瞧見薄戰夜黑冷的身姿坐在沙發上喝悶酒,走過去。

    “大半夜來喝酒?什么事惹你這么不高興?”

    “天!九哥,你臉怎么腫了?手也受傷了!靠,誰敢對我們高高在上的九哥動手?我去宰了他!”

    “安靜點會死?”男人冷冷掀唇,氣息比他的傷還可怕!

    肖子與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閉嘴:“我去車里拿醫藥箱。”

    他快速跑下去,不到幾分鐘,提著醫藥箱上來,坐過去給薄戰夜處理傷口,待血清洗干凈,才看到是牙印。

    牙印?

    “小祖宗咬的?小祖宗又發病了?不對啊,這牙印也不像小祖宗的?”

    盛琛掃了一眼,視線落在薄戰夜冷沉冰冷的臉上,推測道:

    “蘭溪溪?”

    男人沒有說話。

    所以,默認?

    一時間,肖子與郁悶:

    “九哥你真是瘋了么,蘭溪溪哪兒有九嫂好了?為什么非要和她糾纏?搞得自己皮肉受傷?”

    盛琛更不用說,臉色比冰塊還冷。

    之前跳車,現在把薄九咬成這樣,還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癥。

    “老太太那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和她糾纏?到底在想些什么?”

    薄戰夜喝下一口酒,掃他們一眼,起身:

    “走了。”

    “誒!走什么啊?我不說她壞話還不行么?”肖子與拉薄戰夜坐下:

    “你跟我們說說情況啊,現在這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

    盛琛高貴掀唇:“叫我們來,就這樣走?”

    看著兩人期待又誠懇的眼神,薄戰夜倒沒再走。

    只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一杯杯喝著悶酒。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