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見底,他尊貴的身姿才靠到沙發上,煩躁冷凝道:

    “蘭溪溪似乎有什么事情。”

    “嗯?事情?什么事情?”肖子與很是好奇詫異,不信的說:

    “我之前見她,她和薄西朗關系特別好,很開心,很恩愛,不像有事情的樣子啊。”

    薄戰夜一個冷眼掃過去:“你對薄西朗有什么特別的感情?這時候誰準你提他?”

    咳咳!

    他是堂堂男子漢,直的好嗎!就算彎,也不可能喜歡那種斯文類型好嗎?

    得了,今晚的九哥不能惹。

    肖子與改口道:“那九哥你覺得她哪兒有事情?”

    薄戰夜涼涼掀唇:“她對我很冷,連話都懶得說那種地步,感覺......我得罪了她?”

    盛琛:“......”

    肖子與:“......”

    薄戰夜是瘋了?蘭溪溪喜歡薄西朗后,不理他難道不很正常?

    況且,從來只有別人得罪他,沒有他得罪別人一說。

    他們像看神經一樣看著他。

    薄戰夜犀利目光落在肖子與身上:“以前蘭溪溪什么樣子你不知道?想想現在的她。”

    肖子與說:“以前蘭溪溪對你也不怎么樣啊,她在S城和你發生關系不也是一樣的不理你么?后來假扮九嫂,也沒有對你有什么心思。

    現在和薄西朗在一起,對你還是不理,沒什么不對勁啊。

    不對!等等......”

    想到什么,他說:“她現在對你好像很討厭?好像你是她仇人?

    就今天我跟她去電梯口接她的時候,她連我都不想看到,再怎么不理你,也不會對我生氣吧?而且還對你下手這么重。

    她不正常,絕逼不正常。”

    薄戰夜瞇眸。

    他也認為蘭溪溪不正常。

    “前幾日忙奶奶的事,并不記得有過什么。你們替我分析。”

    盛琛肖子與微怔:“......”

    燈光的男人認真,嚴肅,像面對工作一般,在思考哪里得罪了女人?

    他們是聽錯了還是看錯了?今晚也沒喝酒?

    “薄九,你覺得這重要么?”盛琛理智出聲:“在我看來,不論你有沒有得罪她,你都不該去想這件事情。

    別忘了,你和蘭嬌的關系,老太太現在還活著。”

    薄戰夜抬眸反問:“我和蘭嬌什么關系?”

    一句話,令盛琛哽住:“......”

    “好,你和蘭嬌沒有關系,只是被迫形式結婚,連結婚證也沒領。

    所以,你現在是真喜歡那女人?想和她發展成戀人?”

    薄戰夜面色下沉。

    以前關于這種問題,他會第一時間否決,這次,足足三秒,他才掀開薄唇:

    “搞清楚狀況有必要牽扯到這么嚴肅的問題?我只是想看看那女人到底在鬧什么幺蛾子。”

    呵呵。

    肖子與和盛琛顯然是不信的。

    盛琛說:“既然如此,直接問她不很清楚?”

    問?

    薄戰夜冷嗤一聲,抬起受傷的手擦了擦臉頰。

    那姿態,相當的危險,可怕。

    瞬間,盛琛和肖子與明白過來。

    原來是問了,才被打成這樣?

    罷了。

    盛琛真是不忍跟他生氣,并且笑了:

    “撬不開一個女人的嘴,弄得滿身是傷,還來求助我們。薄九,你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