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也代表心虛。
心虛,代表有想法。
也是,青梅竹馬突然出現,怎會沒有想法?
薄戰夜冷著臉將手機關機,不去理會。
蘭溪溪在門外站了足足半個小時,也沒等到薄戰夜回復。
她心累發寒,無力坐到地上。
明明什么都沒有,怎么就發生這樣的誤會?
“蘭溪溪,你來這里做什么?”這時,一道犀利質問聲響起。
蘭溪溪抬眸,就看到和下午一樣生氣可怕的秦千洛。
而下午,她警告過她不準接近薄戰夜。
快速站起身:“對不起,我和九爺發生了點誤會,來找九爺解釋。”
“誤會?我看你是分明找借口靠近九爺吧?”秦千洛冷嘲,隨后又道:
“即使真有誤會,你和他不是該遠離嗎?還解釋什么?
你口口聲聲說要離開他,還說要彌補我,結果呢?你的所作所為,實在表里不一!”
蘭溪溪被罵的一僵。
她的確說過那些話,也想過遠離薄戰夜。
可......不是這樣的情況,也不想讓他這么誤會。
“我只是想......”
“夠了!你但凡有點良心,就滾吧。”秦千洛直接犀利下達命令,目光亦直直盯著蘭溪溪。
逼迫,壓榨,強盛。
蘭溪溪手心捏緊,最后,無奈離開。
畢竟當著秦千洛面和薄戰夜解釋,的確不太好......
秦千洛看著她離去,收回目光,轉身解鎖,進屋。
這個電子鎖,她知道蘭溪溪知道密碼,所以特意改過。
上樓后,她找了一圈,最后發現薄戰夜在書房。
昏暗的燈,孤冷的身姿,壓抑可怕。
這是與蘭溪溪吵架了?
秦千洛從沒見過薄戰夜如此,刻意開口:
“九爺,你和蘭溪溪見面了?我剛剛回來時,正好看到她從別墅區出去。”
沒說是她趕走蘭溪溪,只說他們見面。
而他們的合同,交往期間他不能帶蘭溪溪來到這里。
薄戰夜冷眸一沉。
走了?
不過才半個小時,就這點耐心?
看來,她也不是多在意他是否誤會。
“見了相當于沒見,你去睡覺。”薄戰夜冷冷開口,顯然情緒不佳。
秦千洛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打擾他,可她貪念他的溫柔,關心,哪怕只是義務,也讓她冰寒的心感受到一絲溫暖。
她掀唇:“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希望你陪我。”
淡淡說完,她低落轉身回房。
不用懷疑薄戰夜不去陪她,因為他項來遵守合同。
的確,薄戰夜既然簽下那份合同,就會完成。
而燕黛宛的伏山日,他是應該照顧秦千洛。
他生氣的是蘭溪溪。
她自責,愧疚,他便替她解決,彌補,結果她的態度是什么?
她從未真正在意過他!
薄戰夜冷著臉回主臥,此刻的秦千洛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面容低落,目光空洞。
見到薄戰夜進來,她淡淡自顧自開口:“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受打擊嗎?
我和九爺不一樣,九爺你從小生活在財狼虎豹的薄家,感情很少,親情淡薄。
但我母親很愛我,她從小含辛茹苦把我培養長大,尤其是工作后的幾年,無論我深夜多晚回家,她都會為我留一盞燈,熱一杯牛奶,告訴我愛惜身體。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