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的話......”

    “我信。”薄戰夜吻了吻她唇:“你不告訴我,我會胡思亂想,但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篤定,寵溺,無限寬容。

    蘭溪溪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小小意外,錯愕,又甜蜜。

    如果他不生氣,完全不過問,會有被無視、不在意的感覺。

    可如果太生氣,太計較,又讓人心累。

    此刻他這般只要一句解釋,就相信的處理辦法,太成熟沉穩,無疑是最最好的寵愛。

    她嘴角揚了揚:“謝謝你。”

    正好這時。

    服務員們將豐富的飯菜端上來,除卻之前點的,還格外贈送了三道:

    “九爺,蘭小姐,這三份菜分別是永浴愛河,天長地久,此生唯你,我們老板特意贈送的,請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的隨時叫我們。”

    態度恭敬的只差把人捧上天。

    薄戰夜聽到那三個名字,臉色溫柔些許,輕嗯一聲,讓他們下去。

    然后望向蘭溪溪:“寓意挺好,你也吃點?”

    蘭溪溪搖頭:“我這幾天被我哥強制性吃美食,吃燕窩,都胖了不少,現在吃不下。

    你吃吧,我看著你吃。”

    說完,她趴到桌子上望著他。

    薄戰夜挑了挑眉,視線在她臉上一番打量,隨后落到衣服領口:

    “怎么看不出來胖了?我手感測量測量?”

    蘭溪溪隨著他的目光和幽深話語,第一時間明白‘測量’是什么意思,身子一怔:

    “......你還要不要臉?無恥。”

    薄戰夜收回目光:“嗯,我無恥,無恥的每天想我的女人,吃的怎樣,過的怎樣,聽她說胖了,想量量也是無恥。”

    蘭溪溪:“......”

    行吧!

    他永遠一本正經,有說不完的道理和理由,反正她說不過他。

    她坐在那里,就那么看著他吃飯。

    他的動作和常人明明無異,但身上總像帶著光環,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優雅貴氣,連吃飯的動作都那么迷人。

    這樣的他,很難不讓人淪陷。

    一旦淪陷,便是萬劫不復。

    譬如,他和白莞兒發生關系,那么觸碰底線和原則的事情,她不該原諒的。

    可......還是無法松開,放手。

    薄戰夜,他可知他是毒藥,害他中毒太深。

    回去的路上。

    蘭溪溪心情有些低落,終于還是鼓起勇氣,道:

    “那晚的事情和我說說吧,我想聽。”

    薄戰夜一時沒反應過來,望著她:“哪晚?”

    “就......就那晚啊!還有哪晚?”蘭溪溪聲音有點大。

    她本來就不太高興了,他還這樣。

    薄戰夜恍然洞悉,眸光暗沉下去:“不開心的事,提他做什么?

    乖,別去想。”

    蘭溪溪也不知自己怎么,明明選擇原諒他,可還是和自己較上勁兒。

    并且,鉆入牛角尖的那種較勁。

    她道:“對我來說的確是不開心的事情。

    對你來說,你確定是不開心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