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呵,我好想記得戰家和顧家應該沒什么合作吧?”
顧景霆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隨手拿起文件翻了翻。
“以前沒有,現在可以談。”
“只要顧總肯放手,這些產業……我全部拱手讓給顧總。”
戰銘開門見山的說著,跟同類人談事情,用不著拐彎抹角。
因為他能想到的,顧景霆定然也能想到。
顧景霆聽到‘放手’二字,眉心不由皺了皺,抽了根煙出來,慢悠悠的點了上。
“戰總這話,不妨再說清楚些,我不是神,不知道戰總心里的那些彎彎繞繞。”
戰銘聽他這么說,從文件包里掏出了一份鑒定書。
“經鑒定,葉婉萍是我爺爺的親生女兒,阮清珞,是我爺爺的親孫女。”戰銘說著將鑒定書放到了他面前。
他在葉婉萍剛來的時候,讓人取了她的頭發,去做的鑒定。
在完全確定以后,他才帶的葉婉萍去見的爺爺。
顧景霆饒是已經知道了結果,心依舊慢跳了一拍,隨即笑了出聲,“哦?這可真是個大驚喜啊,真是沒想到,我跟戰總還有這樣一層關系?”
“等以后我跟珞珞結婚了,定會稱呼戰總一聲大哥!”
“哦,如果戰總希望我現在改口的話,也可以。不過這些東西給我這個妹夫做見面禮,是不是太貴重了些?”
顧景霆眉梢微揚,笑容邪肆狷狂。
戰銘的臉色明顯冷了冷,低眸說著,“顧總倒是會開玩笑。我來的目的,是希望顧總對珞珞放手……”
“她,我勢在必得。”
“顧總不用急著拒絕。”
“我為什么要得到她,顧總如此聰明,又怎么猜測不到?”
“我知道顧總對珞珞情深根種,但,她終究不過是個女人,為了她,顧總愿意與我整個戰家為敵嗎?”
“就算,顧總同意,你父親同意嗎,你們顧氏家族同意嗎?”
戰銘站了起來,攏了攏身上的西服,“顧總,好好考慮,只要答應我這個條件,合同上寫的所有東西,我會如數奉上。”
說完,戰銘沒再停留,轉身離去。
會客廳。
顧景霆將手里沒抽幾口的煙被掐成了兩段,鳳眸森寒的望著桌子上,那一份親子鑒定書。
珞珞,是戰老爺子的外孫女……
這個結果,的確無法讓他欣喜,只有不安。
倘若此,那么戰銘,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珞珞。
就憑她是戰爺爺唯一的外孫女這一點,將會是戰銘在戰家站穩腳跟的關鍵。
因為如果換做是他。
也會這么做。
戰銘是個養子生的兒子,縱然這么多年兢兢業業,鞠躬盡瘁。
卻依舊逃不掉,不是戰家的血脈這一條,足矣將他打入深淵的死穴。
要想讓戰老爺子的其他四個兄弟,及其子孫甘愿臣服,要想讓西北的一眾舊臣俯首,要想讓戰老爺子心甘情愿把戰家交付于他。
戰銘就必須在戰老爺子,這一條親血脈上下功夫。
葉婉萍如果有兩個女兒也罷,嫁給戰銘一個,那戰銘以后結婚生子,生下的就是有戰家嫡親血脈的繼承人。
如此一來,也算皆大歡喜,兩相和平。
可偏偏……
葉婉萍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試問,戰銘能這么輕易放過珞珞?
除非,他是個沒什么野心,甘愿一輩子寄人籬下的人。
可問題,他是嗎?!
……
西北的夜,風大又冷。
阮清珞陪完戰蓉從醫院出來,直接去了顧景霆入住的酒店。
來之前,她沒跟顧景霆說,進了他房間后,徑自去洗了澡,然后回床上邊刷劇邊等他回來。
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點多。
顧景霆才姍姍而歸,還是被助理周風給攙扶回來的。
開門后的那一瞬間。
顧景霆顯然沒想到她會來,立刻將攙扶他進來的周風給推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深邃迷離的鳳眸難言驚喜的望著她。
“阮阮,什么時候來的?”
“挺早的,你喝酒了。”
阮清珞是聽到動靜兒后,抱著平板電腦從臥室出來的。
卻見此刻的顧景霆靠在門框上,似極力的想要站穩,那雙狹長迷人的鳳眸似揉碎了的光,反復縈繞著她,“嗯,喝了點。還好我提前回來了,我就怕萬一你過來找不到我……”
阮清珞打量著這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男人。
“還能走嗎?能走的話去洗個澡,酒味太沖。”
顧景霆聞言,高高一挑眉,“開什么玩笑,當然可以!”
“那你去啊。”阮清珞忍著笑意看他。
貌似,這還是她頭一回見顧景霆喝多酒。
猶見那往日矜貴清雋的俊臉,此刻竟染了絲可愛。
他雙頰微微泛著薄紅,薄唇也紅潤而性感,尤其是那雙本就抓人眼球的深邃狹眸,此時更是,眼波撩的人心動。
聽著她這他挑釁的話,顧景霆扯了扯領口,薄唇輕輕一掀,“好,我洗。不過,我要你陪著我……”
“放心,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站在一旁看著我洗就行。”
然后。
阮清珞就這么看著顧景霆將衣服一件件而脫了干凈,絲毫不覺羞愧的,邁著那不算直,卻也能自保的步子,朝浴室走去。
當然,不忘將她一塊拉進浴室!
就這樣,阮清珞被迫看了一場美男沐浴圖。
這男人純故意的,故意把姿勢凹的又帥又酷,還時不時的沖她放個電。
結果他倒是洗好了,但把她身上的浴袍又弄濕了。
最后,顧景霆將他那件干凈的浴袍給了她,他搭了件浴巾出來的。
“阮阮……”
除了洗澡那會兒,顧景霆就一直黏在她身邊,浴袍就是這么被他給弄濕的,甕聲說著,“阮阮,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從背后擁著她,在她頸窩里蹭了蹭,聲音又酥又霸道。
“誰敢跟我搶,我就撕了誰!”
他承認,戰銘的確給了他壓力。
如果換成別的,他絕對能做到毫無顧忌。
但戰銘打的是親情牌,戰家那一干人,全是和珞珞多少有血緣關系的。
若真撕扯起來,他只怕阮阮會不忍心……
阮清珞被他弄的身上癢癢的,伸手揉了揉他濕潤柔軟的頭發,輕哄的語氣說著,“好,誰跟你搶,我跟你一塊撕了他。”
顧景霆當真了,跟個小狼狗似的鳳眸,半欲不勾的瞇眼瞧著她。
“阮阮,你說真的?”
她要跟他一塊,去撕戰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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