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了,你是我男人,我自然不允許別人欺負你。”阮清珞眨眼說著,發現他頭發的手感好好,一摸就上癮了。
“不過呢,你以后若負我,我第一個撕的就是你。”
顧景霆從背后扣住她的后腦勺,散發著牙膏清香的吻印上了她的唇,低眸深深望著她。
“寶貝,等回去,我就立份協議。倘若今后我負你,不僅我的命給你,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給你……”
珞珞,不管今后面對的是什么。
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哪怕沒有路,我挖也會挖出一條來!
阮清珞從他懷里轉過身來,面朝向他,懷疑問著:“今天為什么喝這么多,有心事?”
他這身份,應該沒幾人敢灌他吧?
除非,他自己想喝多。
顧景霆搖了搖頭,深邃的鳳眸癡癡的望著她,眸光溫柔,“沒有。寶貝……我愛你。”
“你也要愛我,好不好?”
他承認自己今天有情緒。
但他不想讓自己這些負面情緒,影響到她。
不管未來面對什么,他都希望盡可能開心的陪她度過!
阮清珞見他這纏人纏的有些不正常的樣子,又揉了一把他柔軟的發,“好,愛,愛你。我要上廁所,你先放開我。”
顧景霆見她答的這么敷衍,不滿的低頭咬了口她的唇。
于是,聽他說。
“我陪你去。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就在旁邊看著你!”
“……”阮清珞。
黏人?顧?狼狗。
一晚上寸步不離的跟著阮清珞,床上的距離絕不能超過一毫米,不然就會被他給扯回去,然后更緊的摟在懷里。
更別說,阮清珞得空翻了翻手機。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顧景霆一副受傷的眼神看著她,“寶寶,手機比我好看嗎,為什么寧可看手機也不看看我?”
“……”
阮清珞立刻扔掉了手機,將這頭狼狗的頭摟在了懷里,順著毛。
不過,這絕對是顧景霆最純情的一個晚上,因為他真的什么都沒做,就真沒單純的黏了她一個晚上。
……
同樣的夜。
不同的風景。
“周文遠,你到底想搞什么?”
戰蓉被周文遠從醫院帶了出來,一路上什么也不說,直接把她帶到了這家酒店。
周文遠拿房卡將房門打開,進去后,將她順勢按在了門上。
“你不是一直對那晚,我沒有挽留你而意難平嗎,那就重新再來一次!”
戰蓉看著他這幼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聲,靠在門框上仰頭看著他,“周文遠,已經過去的事,哪里還能重來的?”
可笑,他什么時候這么幼稚了?
“怎么不能。”
周文遠反問著,將鼻梁上的金絲鏡框摘了下來,露出了那雙淡欲冷漠的琥珀眸子,開始動手解衣服。
“你不是要重演嗎,倒是開始啊,脫衣服干什么?”
戰蓉頗頗為不解的瞧著他,扶在門框上的兩只手,卻不自覺的緊了緊。
“既然要重演,當然要演全了,只演后半段,不是我的風格。”周文遠高冷的說著。
將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了一旁的玄關椅上。
“周文遠,你白嫖上癮了是吧?”戰蓉看著他開始解扣子,那誘人的腹肌一塊塊露了出來,手心里開始冒汗了。
周文遠對她這用詞,不怎么滿意,蹙眉看向她,“什么叫白嫖,我讓你白白睡了半年多都沒吭過一聲。這就算戒酒戒煙,也要個過渡不是?”
戰蓉看著他那只骨節分明的手解完襯衫扣子,又覆上了皮帶扣上,手心徹底攥了緊,“周文遠,你能不能不這么騷?”
“嗯?還不是你教的好。”
周文遠低低沉沉的聲音說著,將皮帶解了開,手指又盤上了褲扣。
戰蓉這種性子,如果再忍下去就不是她了。
她猛的大步上前,手勾圈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啃上了他的唇。
就算玩,也是她先主動。
不過一夜愛,她玩的起!
周文遠動作僵了一瞬,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手也環上了她的腰,“怎么,這就忍不住了?忘了當初,你是怎么勾引我的了?”
為了勾他上床,她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什么黑絲,吊帶,扮演,都是她玩兒剩的。
戰蓉兩腿已經纏上了他的腰,捏了捏他的下巴,不滿說著,“還有功夫說話,是我對你的誘惑不如以前了嗎?”
周文遠笑了笑,琥珀眸子里染上了欲色,摟著她腰的手將她往上提了提,“當然不是。我想你被勾一輩子!”
“這輩子,你能只勾我一個男人……”
戰蓉喘息了聲,媚眼迷離的看他,“那晚可沒這臺詞兒。”
“哦。我另加的,滿意嗎?”
周文遠蠱惑說著,低眸吻了吻她的唇,撫在她腰上的手開始撩她衣服。
戰蓉望著他騷到沒邊的模樣,抓著他脖子的手緊了緊,俯身咬了口他的喉結。
周文遠悶哼了聲,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啪的聲關了燈,邊重重吻上了她,邊往床上走去。
幾輪激戰過后。
周文遠將她抱到了浴缸里,幫她洗干凈后,抱上了床。
戰蓉累的筋疲力盡了,竟然一覺睡了過去,早忘了還有后半茬。
等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睡著的男人,才驚覺昨晚是來干嘛的?
她是演分手的,怎么分著分著,分床上去了?
“周文遠,醒醒!”
戰蓉戳了戳還睡著的周文遠,想繼續昨晚沒繼續完的。
周文遠掀開眼皮看了看,見她醒了,將她圈入懷中繼續睡,“你身體差不多了,能出院了。今天我讓他們給你辦出院,不用著急回去。”
“不是,昨晚我有話還沒說呢?”戰蓉從他懷里又抬起了頭。
周文遠這才算睜開了雙眼,寡欲清冷的琥珀色眸子沉了沉。
“那你說。”
戰蓉覺得這樣沒法說,距離太近,拉不開氣勢。
于是,她挪到了床尾,端了端架勢,“周文遠,我們分手吧。”
周文遠微微起了起身,雙手交疊著靠在床頭,“為什么?”
“因為我膩了,你我也玩夠了,不想再繼續了。”戰蓉身上卷著被子,端坐著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他。
“膩了?你昨晚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膩了的表現。”
周文遠似還回味她昨晚的熱情,食髓知味,回味無窮。
“別扯遠了。我說我要跟你分手,你的意思呢?”戰蓉試圖拿出些氣焰,讓自己看起來再硬氣些。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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