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霍銘征和付胭三人朝電梯走去,“雖然只是吸收了一部分,但已經算是好的開始了,至少不會再繼續影響到阿征的正常生活。”
“實話?”付胭盯著秦恒的臉。
秦恒一臉坦蕩,“當然實話。”
付胭心中仍然存疑,“你用季晴姐發誓。”
曹方一個沒忍住,噗了一聲,立馬閉上嘴。
秦恒吸了一口氣,“我說你們倆......”
“叫你發就發。”霍銘征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秦恒從前不知道霍銘征是個重色輕友的人,此刻是真的感受到了他對付胭的縱容。
行。
他點了點頭,舉起三根手指,正準備發誓。
“行了秦太醫,”付胭連忙攔住他,“我信。”
她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下了。
秦恒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因為霍銘征之前欺騙了付胭一次,付胭被騙出心理陰影了,這個沒良心的,還連累他!
霍銘征睇了他一眼,慢聲道:“回去休息吧,別傷口又裂開,可沒有人大晚上騎著摩托車連闖了幾個紅燈送你去包扎。”
付胭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事她是事后聽霍銘征說的。
那天晚上蘇家小姐生日宴,秦恒打算去蘇家‘偶遇’季晴,結果那晚季晴根本沒有出席宴會。
不僅如此,秦恒還被霍淵時安排的人撞到了傷口,導致傷口裂開。
遭受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
他灰溜溜離開蘇家,好在老天爺看他可憐,真就讓他在路上偶遇了季晴,他厚著臉皮坐上季晴的摩托車,季晴準備趕他下車,恰好看到秦恒的傷口再次裂開,染紅了襯衣。
她不知道當時季晴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季晴載著秦恒,連闖了三個紅燈,送秦恒到醫院包扎傷口。
但是秦恒知道。
他不僅知道季晴是什么表情,還記得季晴和他說了什么。
她說——秦恒,你別死在我車上。
可雖然如此,季晴還是不想理他,將他送到醫院,親眼看到醫生給他重新包扎好傷口之后,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醫院里了。
雖然過后,他的保鏢出現。
他聽保鏢說,是季晴去到他家里通知保鏢的。
季晴對他心軟是真的,生氣也是真的,不理他更是真的。
秦恒端著一副沒所謂的表情,“我人就在醫院,需要人送嗎?”
“別裝了,季晴還是不理你。”霍銘征毫不留情面地點破。
秦恒捂住腹部的傷口,嘶了聲,“你這嘴不要就捐了吧,真的。算了,捐了也沒人敢要。”
付胭點了點頭,覺得秦恒說得太有道理了,霍銘征的這張嘴,的確毒。
幾個人從電梯里出去,霍銘征和付胭要回銘玉府,秦恒也準備回家,他大早上特地來一趟醫院,就是想親自盯著霍銘征的檢查。
之前霍銘征來檢查,腦部的瘀血沒散,他人正好在英國處理事情,也聯系不上。
這件事還是他近幾天才知道的,但是男人之間的兄弟情從來就是嘴上說說而已,更多的是行動上的表示。
所以他才家里趕來,親眼看著霍銘征腦子里瘀血散開了,他才放心。
保鏢將車子開過來,他正準備走過去,余光瞥見一輛暗紅色的跑車朝這個方向開來,他的腿就像條件反射一般,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