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鏢立即將她攔住,用法語說道:“付小姐,請你在房間里待著,哪都不要去。”
“你們告訴霍淵時,我要去樓下吃飯。”
她被囚禁在這里兩天了,從醒來到現在就一直待在這個房間里,哪里都沒有去過。
必須先熟悉一下這里的環境。
保鏢皺了皺眉,對另一名保鏢說:“去請示霍先生。”
不一會兒,那個保鏢回來,點了點頭。
對方這才將橫在門口的手收回去,“付小姐,請吧。”
付胭走出去之后,才發現自己被關在頂層的房間,樓梯只到這一層的走廊就戛然而止了。
兩名保鏢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
她走到樓梯口,往下看,是一棟三層的樓。
木質的樓梯看上去像是翻新過的一樣,整棟房子布置得很溫馨,色彩柔和,在陽光明媚的早上,幾縷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透著一股令人舒適的松弛感。
可付胭卻覺得如墜冰窖一般。
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逃不出這個房子。
樓下她粗略掃過去就有不下八個保鏢。
包括她身后跟著的兩個人,至少有十個。
這還是在明處的,那么暗處的呢?
又會有多少人?
逃跑的計劃要從長計議才行,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好好吃飯,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待時機。
她剛下樓,霍淵時就從廚房里出來,他解開身上的圍裙遞給安莎,邁著長腿朝她走來。
“怎么想著下樓了?”
付胭避開他的目光,“下樓就下樓,需要什么理由嗎?”
霍淵時莞爾,“你能下樓走動走動是好事。”
“我能出去走動走動,就更好了。”付胭嗆他。
霍淵時低聲一笑。
他走近一步,低頭在她耳邊說:“還是那么想出去?”
付胭后退一步,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她朝餐廳走去,“我肚子餓了。”
“馬上就好,我給你煮了魚片粥和煎蛋。”
付胭用力攥緊手指。
她沒說什么,而是徑直走過去,安莎眼疾手快走過來,為她拉開椅子。
隨后,她又去倒了一杯溫開水來,放在付胭的面前,“付小姐,您可以先喝點水。”
“我怕你給我下毒。”付胭對安莎沒有好臉色。
“我不會下毒。”安莎坦誠地看著她,“還有您別再喝浴室里的水了,萬一肚子痛不舒服就遭罪了。”
她的話提醒了付胭。
現在她不是一個人了,肚子里還有孩子,萬一她喝了生水肚子痛不舒服,霍淵時帶她去醫院萬一查出什么來,那她就瞞不住了。
付胭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