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起來,這小公爺當真非常優秀了,這么年輕,齊國公也放得下心,居然讓小公爺自己來揚州上任。”
“聽說小公爺早慧,不然也不能跟家主成為朋友了。”
林噙霜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瞬間煩躁不已。
“該死的,那這小公爺上門來做什么,不會是那賤人請過來的吧,為了她那個女兒。”
越想越感覺不對,林噙霜心里妒火中燒,她算了算年歲,發現王若弗的大女兒也就比齊小公爺大兩三歲。
“應該不會吧。”
周雪娘嘀咕了一句,但卻也覺得不對。
畢竟一個汴京城的國公爺嫡子,還是個狀元。
這才來揚州短短一旬,怎么也不可能跟王若弗認識啊。
“除非......這是紘郎的想法,沒想到,就連紘郎也偏心他的嫡女。”
正當林噙霜思考的的時候,她面前的周雪娘突然眼神隱晦的看了看大門口。
林噙霜動作都沒變,嘴里卻是說起了其他的話。
“那小公爺估計是和我們官人投緣,紘郎他文采斐然,不要說這揚州,就算是汴京城,那也是神仙般的人物。”
“是嘛?”
林噙霜似乎才發現門口有人,一臉驚喜的轉頭看去,就見到盛紘正滿臉笑容的站在門口。
“紘郎,你怎么來了。”
“我就過來看看你和墨兒。”
林噙霜身邊的盛墨蘭一臉欣喜的沖了上去,擁入了盛紘的懷里。
“爹爹,你來了!”
“墨兒,想不想我?”
“墨兒想爹爹!”
盛紘表情輕松,只有在林噙霜的院子里,他才會感覺到這種輕松。
他抱起年僅五歲的盛墨蘭,這才坐在了椅子上。
“背后說什么了?我怎么聽到你說官人我文采斐然。”
盛紘有些自得,他自詡文采不錯,這林噙霜就是欣賞他的才華,才愿意給他做小。
“紘郎,你怎么在背后偷聽人說話。”
林噙霜嘴上抱怨,卻是嬌羞的無比的抱緊了盛紘的手臂。
見到這副場景,一旁的周雪娘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守在了門口。
房間內。
盛紘享受著一家人的天倫之樂,林噙霜從來只會順著他說話,這讓他感覺非常舒服。
“紘郎,聽說今晚來了客人?”
“是啊,就是汴京城的齊小公爺,現下正任揚州府薯的通判。”
盛紘雖然心里還摸不透對方的底,但對人卻是非常欣賞。
“自來公侯伯府出身的公子哥兒,不是碌碌無為就是放蕩惡霸,似齊衡這般的孩子,世上少有,不但沒有就此沉淪,還靠自己考了科舉的狀元,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真有這么……厲害?”
面對林噙霜的疑惑,盛紘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我們長楓哥兒跟他差不多大,連秀才都沒考中,別人就已經是進士及第,金科狀元,現下品級就差我半級,將來只要不謀逆,進中書是沒問題的。”
“爹爹,什么是中書呀?”
被抱著的盛墨蘭一臉好奇,也不知是好奇中書,還是好奇兩人口中的人。
“中書啊,那是將來宰相任職的地兒,你爹爹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進去見見世面啊。”
“紘郎一定可以的,你文采斐然,官家一定能看到你的。”
林噙霜說著好話,把盛紘逗得開懷大笑。
只是盛紘沒有注意,林噙霜表情沉思,眼中一直在冒著精光。
隨后的兩人,就像平常一樣說著話,也沒避開年幼的盛墨蘭。
林噙霜眼神一轉,突然問道:“對了,齊小公爺是來看華兒的嗎?”
“誰跟你說的?那怎么能是看華兒的?他是我請來的!”
見到盛紘似乎有些生氣,林噙霜連忙露出委屈的表情。
“是霜兒胡亂猜測的,紘郎不要生氣,我就是想著那齊小公爺年歲跟華兒相近,還以為是來見人的。”
“胡說!這話可千萬別傳出去,齊小公爺家世顯赫,我就算再努力,盛家也攀不上齊國公府。”
盛紘嘆了口氣,他何曾不喜歡那齊小公爺,那小公爺待人有禮,才華橫溢,以后更是仕途坦蕩,前程似錦。
相貌也是萬中無一,是盛紘他生平見過最俊秀的人,這種人誰不喜歡。
但恰恰就是太完美了,盛紘才嚴厲制止了王若弗的暢想,那完全是個大坑,他怎么可能推他的女兒進去。
要是不要臉面死纏爛打,那盛家的臉面放在哪里,指不定成為揚州城的笑柄。
“紘郎你妄自菲薄了,以你的才華,只要兢兢業業,今后一定能入京成為京官,在朝野有一席之地。”
“哈哈哈,借你吉言了。”
盛紘也在暢想未來,他心中亦有抱負,一個地方的知州根本不是他的終點,他也想去到汴京城,進入三省六部。
心情一好,盛紘就陪著林噙霜聊了一會兒,又跟著盛墨蘭玩了一會兒。
直到深夜,也沒有走出林噙霜的小院。
盛府的下人們也看出了名堂,這盛府后院之內,面上雖然是王大娘子掌權,但實際上卻是林小娘當道。
今日的事,下人們很快傳遍了整個盛府。
就連消息閉塞,住在下人院子附近的衛恕意都知道了。
“小娘,今天府里來了個大官,是家主交好的朋友,聽說年級就比姑娘大幾歲。”
“真的?那不是還是個孩子,我們姑娘才多大啊。”
衛恕意的院子可冷清多了,沒有名貴的實木家具,也沒有什么裝飾的屏風,就幾個小木墩子和一張破舊的木床。
就連身邊的丫鬟也不及其他地方,只有一個貼身丫鬟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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