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三十五章 牟斌
  “何人擅闖北鎮撫司,好大的膽子,來人!”

  北鎮撫司前院,一聲爆喝之后,一隊錦衣衛校尉在一名百戶官的帶領下,沖了出來。

  二十幾人,瞬間涌了上來,把張鶴齡和張延齡二人包圍在中間。

  照壁之后,老胡和老李走了出來,一個是面帶苦色,一個是怒容滿面,隔著校尉的包圍圈看向里面的張家兄弟二人、

  老李感覺控制住了場面,再次喝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北鎮撫司衙門,該當何罪。錦衣衛乃陛下親衛,擅闖、沖撞錦衣衛衙署,便是皇親國戚,也要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李同知……”

  老胡欲待說上幾句轉圜,可剛出口,這位李同知便舉手打斷道:“胡同知,錦衣衛代表著皇上,尊嚴不可犯!”

  “你……”

  “哥……”

  兩位錦衣衛的軍官在那里說著話,張延齡不由有些古怪的看向哥哥。

  張鶴齡淡淡的搖頭,道:“延齡,無需在意!”

  “我不在意啊!”

  張延齡頭直搖,奇怪道:“我就是奇怪,即便是不認識我們兄弟的,也該知道你的事,也該認識咱這袍子吧?門口那個也罷,只是小兵一個,當他沒見識。難不成,現如今這錦衣衛上下,質素差的連穿紅袍飛魚服的也不識賜服蟒袍了?還真有這樣的人呢!?”

  “呵呵!”

  張鶴齡皮笑肉不笑道:“延齡,哥哥今日教你知道一個道理,識不識得不重要,重則在于你要不要識得。另則,那一位說的倒也對,錦衣衛確是代表皇帝,代表著皇帝的尊嚴。

  他們也不是不認識咱們兄弟,只是,咱們兄弟除了是外戚以外,沒甚牌面。只要別打殺了,有皇家的尊嚴撐著,些許小事不當甚么。”

  “那也不對啊,就不怕惱了咱們,去宮里告狀去?”

  張延齡還是不解的模樣,繼續道:“若是陛下幫著咱們,難道陛下就不會管他的親衛!?按理,陛下自己的親衛,可比管那些朝臣們容易。

  還有,我記得哥你說過,錦衣親衛代表陛下,那是代表著陛下的意志。就跟咱們家的下人代表著咱們的意志一樣,我叫他們干的他們才能干,若是自個亂做事,那可不成,說不得我就要打他們板子了!”

  “楞著作甚,給本官抓起來!”

  兩兄弟旁若無人的說著話,說的這位李同知一陣冒火,本來的火大半是裝的,現如今是真火了。

  只是,他的命令,這些校尉百戶們,顯然不太積極,他們不傻,上官命令沒錯。但人家無犯呢,他們還真敢上去一頓收拾。

  若是來日陛下真怪罪,他們不就是現成的替罪羊?以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呢!

  不過,畢竟是上官命令,他們動是要動的,于是,一隊校尉很默契的把包圍圈往里收了收,緩緩的向著兩兄弟逼近。

  一切都看在眼里,張鶴齡輕輕嘆了口氣,朝弟弟說道:“延齡,你說的都對,代表的意義說的亦是正理。可如今的錦衣衛稍有些不對了啊!

  先不說其他,只說一條,正是因上不行,才有了下不效,上行下效都不能,還何談其他?錦衣衛是陛下親軍,親軍自然也是軍,是軍便有軍規。軍規中很重要的一條,服從命令可知?”

  “啊?弟弟雖是粗鄙,但服從命令我自然知道,否則還何談軍紀。”

  “是啊,何談軍紀?”

  張鶴齡再嘆一口氣,感慨道:“可你看,那位大概是指揮同知的官剛下的命令,咱們身邊這些校尉們怎動的?”

  “啊?是啊,怎動的!?”

  張延齡很是詫異的一看,但似乎是想通了一般,道:“哥,也不對,上官下命令沒錯,可亦要看什么命令吧,咱們可是伯爵,國舅,別說沒人認識咱們,他們是陛下的親衛,咱們是陛下的內弟,能動?哎喲,哥,弟弟有些糊涂了……”

  “哈哈!”

  張鶴齡朗聲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弟弟還有捧哏的潛質。

  “放肆!”

  李同知是真的怒了,便是胡同知也是面色不太好看。

  李同知怒瞪向那些兵丁,嘶聲吼道:“沒聽到嗎?看人怎么說的,你們連這點都不懂了。本官命令你們,立刻把他們抓起來。”

  校尉們一個頭兩個大,人家說的我們自然聽到了,服從命令沒錯啊。可后半句不也說了嘛,人家是國舅,就一個談不上大小的事,能抓?又不是陛下吩咐的,再者……

  校尉們心中皆是嘀咕,仿若不經意間互相對視幾眼,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縣官不如現管,動吧,這才真正行動了起來。

  這一動,頓時間,氣氛便起來了。

  而張延齡此時沒有了剛剛的輕松,腦子懵了一下,還真敢。他都來不及喊,已是有兩個力士向他伸出了手。

  “噗!”

  “啪!”

  只是,還沒等他反應,只見身前出現了哥哥的身影,隨后,兩個沖到他面前的人已是飛了出去。

  “打!”

  “混賬!”

  李同知一聲吼,再下命令,他自己也跟著沖了上去。

  他心里已是有了決絕,今日必須要壓下一頭,否則日后這錦衣衛中,可就不好管了。

  “砰,砰!”

  又是兩聲拳腳相加之聲,兩個校尉再次飛了出去。

  張鶴齡把張延齡護在身后,心中暗凜。

  真是沖動啊,他有些搞不懂現下的錦衣衛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總之很亂套。

  這樣也不是辦法,必須盡快解決了才是,好好的報道,弄成這樣,無論具體細節如何,搞不好傳出之后,又會給他的囂張跋扈、張狂無忌添上一筆。

  即便是陛下那里,說不得也會多幾本給他的彈劾和謗語。

  莫不是,這就是本來目的?

  張鶴齡雖是考慮,但他的手可絲毫不拖沓,一來他確實有幾分拳腳,二來,這些校尉們可不敢真下死手,他倒也游刃有余。

  但這般折騰,總是少了幾面體面。

  張鶴齡動作間看著再次臨近的幾名校尉,腦子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既然囂張跋扈、張狂無忌,那索性如此到底。或許之前想差了,我需要溫和的融入錦衣衛嗎?現如今的錦衣衛需要嗎?

  進門來要了張海的佩刀,原只是想拿把刀壯壯氣勢,沒成想真要派上用場!

  心中復雜,但主意拿定,張鶴齡亦再不遲疑。

  “刷!”

  他猛然拔出繡春刀,挽刀一個斜掠,直劃出一道弧光,剛沖上來的一名校尉嚇的趕忙仰身后退,那近在咫尺的新月殘影直沖面門,駭的他瞳孔都放大了。

  只是,他退的依然是慢了些,刀已是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心里暗自一哀!

  “別動刀,住手!”

  “啊!”

  只聽見外圈胡同知慌張的一聲呼喝,此校尉已感覺疼痛加身,他忍不住一聲慘呼。

  我命休矣!

  嗯?

  疼痛還在隱隱傳來,可他的意識也依然還在,更沒有往日受傷時的那些迷糊之狀,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疼痛之處。

  咝~

  還是疼,但沒有濕意,沒用砍的?是拍的,或是砸的?

  他心里不由慶幸,趕忙退后了兩步,不由看向了那道身影。

  挺身而立,面容堅毅,眸子里透射著逼人的寒光,好似隨時要暴起傷人一般,他的同伴們此時也無人敢靠近了,紛紛手按住刀柄,緊張的圍攏在周圍。

  “住手!住手!”

  胡同知忙不迭的沖到了兩方之間,大聲吼著,他臉上神色復雜之極。

  “胡同知,讓開,張鶴齡,你莫非以為會幾招拳腳,敢拔刀,便可在錦衣衛……”

  “李成!夠了!還沒鬧夠呢,還嫌這事不夠大呢?”

  胡同知這一次沒再給李成面子,沉聲喝道。

  “呵呵!”

  張鶴齡淡淡的笑了笑,把張延齡拉到了身邊,笑著對弟弟道:“無事,看到了吧!?”

  “哥……”

  張延齡不知說什么好,他打架是打過,但被人圍攻還是第一次,即便在大興那一次,也是家丁們沖鋒,他后面坐鎮。

  今日可不一樣,那些校尉們氣勢挺足的,且,是真的動手了,不是哥哥攔著,現在估摸著已是被人制服。他現在心中還有些后怕。

  哥哥還動了刀,若是那些錦衣衛也是拔刀相向,那這場面……

  還好,情況未曾向他擔心的方向發展。

  那個叫李成的同知,大概也是知道,再搞下去沖突必然變大,若是見了血,腦子很容易便會發昏,那可真不好收拾了。因而,胡同知一聲斷喝后,他只是冷著臉,怒瞪著張家兄弟,不曾再上前來。

  胡同知再上前一步,冷著臉道:“壽寧伯,過了!你可知,這刀一拔,可就無法收拾了!再者,你該當知道,這里是錦衣衛北鎮撫司,是咱們錦衣衛的門面,這番一動,若是傳了出去,我錦衣衛還有何尊嚴可談?”

  “哈哈!”

  張鶴齡朗聲一笑,道:“這位……怎么稱呼?”

  胡同知依然冷著臉,道:“本官錦衣衛指揮同知,胡珍。”

  “胡同知幸會!”

  張鶴齡頷首,淡淡道:“嗯,本伯知道,這里是錦衣衛北鎮撫司。那本伯且問你,你們都是錦衣衛的老人,是否亦該當知道,錦衣衛亦該有錦衣衛的規矩。錦衣衛最重要處為何?或言……罷了,與你說亦是無用,帶本伯去見牟指揮使吧!”

  胡同知不知張鶴齡之言意有何指,但他現在只想快點了結今日的事,他實在不愿看著折騰了。

  “壽寧伯,本官帶你去見指揮使,你今日之事,等日后自有處斷。”

  “日后?呵呵!”

  張鶴齡淡然一笑,道:“走吧,牟指揮使公務繁忙,本伯就想早些見了,這事鬧的!”

  “哥……”

  張延齡不知自己該如何,不由輕聲喚道。

  張鶴齡稍一思忖,把手中的刀遞給了張延齡。

  張延齡懵懂的接過了刀,愣愣的看著張鶴齡,只聽張鶴齡道:“延齡,拿著刀,看清了,這不是燒火棍。你就于此處等著哥哥,若是有人靠近你,抽刀砍了就是……”

  “啊!?”

  此時李成再次喝道:“張鶴齡,你莫要太過囂張了!”

  他本來還真有打算等張鶴齡去見指揮使的時候,讓校尉們把張延齡扣起來,不傷他,但關一關,或者再嚇唬一下,下了張家兄弟的體面,讓張鶴齡在錦衣衛亦丟些顏面。即便是告到宮里,亦算不得大事,處罰不會多重,挺好的事。這亦是之前下令時的大原則。

  可沒成想張鶴齡有些拳腳,也真敢動手,和那些他所了解的印象完全不符。事沒辦成,臨去之前,還特意交待張延齡,來了這一手。

  “延齡,記住了,有人上來便砍,不用留手!”

  張鶴齡毫不理會李成,依然交待著張延齡,道:“只要不是你先動手,一切莫擔心,錦衣衛是陛下親軍,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們若是傷了你這個不屬錦衣衛的伯爵。回頭只去宮里找娘娘告狀,即便不治個殺頭株連,至少也能治個抄家流放。”

  “反之,依然是你不主動動手,若是有人要傷你之時被你所殺,不值當甚的。即便是陛下要因你反擊過當懲罰于你,也無甚大事。你是伯爵,一個伯爵爵位,換幾個人頭還是沒甚問題的。你舍得這個伯爵嗎?”

  “那有甚?爵位算什么,咱姐姐是皇后!”

  張延齡撇撇嘴,心里頓時定了下來,那一股子紈绔的氣質隨之油然而生。

  “壽寧伯,請!”

  胡珍聽不下去了,他看也不看,說了一聲,扭頭就走。

  “哥過去了!”

  且不管張延齡持刀立于前院,張鶴齡邁著方步,不疾不徐的跟著胡珍向后衙而去。

  一路走過,拐了三兩廳堂,又繞過幾個小院,好一會,胡珍終于停在了一間官廨之前。

  “指揮使就在里面,壽寧伯稍待,本官去稟報!”

  胡珍交待一聲,走到門前輕敲了敲門扉:“指揮使,壽寧伯、錦衣衛鎮撫使、東城千戶所千戶張鶴齡到了!”

  里面似乎有了動靜,但片刻后依然未有動靜,胡珍就待再報。

  張鶴齡已是搖著頭走了上來,輕輕撥開了胡珍,接著,手徑直的推開了官廨之門。

  “你……”

  張鶴齡笑笑,不搭理胡珍,只是淡然的看向官廨之內。

  陳設簡單,但布置精致,一排書架和幾副書畫裝點下,倒有幾分雅致。

  正對他的堂上案桌之后,年約40余的中年男子更是一副儒雅之氣,若不是知道這里是錦衣衛北鎮撫司官廨,張鶴齡還以為進了某個學士的書房呢!

  這就是牟斌,張鶴齡早便有過幾面之緣,正如張延齡說的那樣,看起來溫和的很呢。

  張鶴齡在看著牟斌,牟斌也在看著張鶴齡,兩人的視線皆是不曾轉動,就好似要互相看透一般。

  “胡同知,退下吧!”

  “是!”

  胡珍毫不遲疑,應了一聲,退出了官廨,退出時,還伸手順帶關上了門。

  “吱呀!”

  門再次合上,牟斌似乎是有意打量了張鶴齡上下一身的行頭,笑了笑,道:“不知我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是該叫你壽寧伯呢,還是該叫你張鎮撫。”

  張鶴齡也是笑道:“如何稱呼,你是指揮使,自有你的便利,本伯豈會在意,即便在意又能如何?牟指揮使是叫本伯壽寧伯,或是張鎮撫、張千戶,甚或張鶴齡皆可。哦,若是叫張僉事亦不是不可,左右本伯還有個正四品的職級!”

  “呵呵!”

  牟斌淡淡一笑,神色突然冷了下來:“壽寧伯,你尚未入職,本督索性還稱你壽寧伯,但一旦入職,你該當知曉,錦衣衛是怎樣的衙門!”

  張鶴齡淡淡頷首,徑直走上前去,直至案桌之前,方才說道:“本伯本覺得自個兒是知曉的,但今日卻又不甚明了了。不知,牟指揮使,你還是否知道,錦衣衛是怎樣的衙門!?”

  “嗬!壽寧伯,本督今日突然發現,你倒是有些不同了!”

  “呵呵,牟指揮使,本伯同與不同,無關緊要,再如何,也只是個千戶而已。但你呢?”

  短短的幾句言語相對,官廨里暫時冷了下來,兩雙眼睛再次對視,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意念在碰撞,無聲無跡,卻仿若真實存在。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寸人止一的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