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老婆子,在家里蠻橫慣了,和兒媳婦吵架竟然一腳把她肚中的孩子踢掉了,你說她不該死嗎?”
“還有這個小娃娃,別看他年紀小,做的事可殘忍的很,虐殺了不少流浪動物。你說那街上流浪的貓貓狗狗有什么錯?他又憑什么奪走這些動物的生命?僅僅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那你說,他不該死嗎?”
如數家珍,神秘人一一介紹著水缸里每一具尸體生前的身份和故事,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特別清楚,好像身臨其境一般。
“那又如何?這些人就算犯了錯,那也有法律去制裁他們,也有道德去約束他們,就算犯了錯,那也罪不至死!
你他M的你以為你是神?你憑什么來審判他們?憑什么奪走他們的生命?”
終于是忍無可忍,傅承洲到底還是爆了粗口,他紅著臉大聲呵斥著神秘人的行為。
“傅承洲,你還太年輕,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你出身優越,而我出身寒門,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自己努力!
你生活在陽光下,而我從陰暗里爬出來,我見過的黑暗是你這輩子聞所未聞的。
所以,不要跟我講什么大道理。
我的境界在你之上!”
說著說著神秘人再次走到一口水缸面前,他凝神看了一會兒才將蓋子打開。
而這一次,和想象中不一樣,傅承洲并沒有看到讓人作嘔的一幕。
只見神秘人迅速脫掉黑袍,里面僅僅只穿了一件背心,一身健壯的肌肉頓時露了出來。
這時候傅承洲才看清神秘人的身體。
那肩膀和手臂連接的地方有很明顯拼接的痕跡,碗口粗的傷疤就赤裸裸地展現在傅承洲眼前。
奇怪的是神秘人的那條新長出來的手臂并不是正常所擁有的顏色,反而呈現的是暗紫色,在陽光下特別的瘆人。
那水缸里沒有人彘,只有一灘碧綠的液體,散發著奇怪的味道,隨著風吹到傅承洲面前,只是輕輕嗅聞了一絲,傅承洲就覺得精神百倍。
“這是什么?”
傅承洲冷著臉問道。
并沒有理會他,神秘人將手臂沉入液體里,隨后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他的整條手臂肉眼可見的變粗變大,經絡也暴漲,碧綠的液體竟沿著手臂“爬”了上去,瞬間將其覆蓋!
“你在干什么!”
傅承洲走上前細細觀察著,他知道神秘人如此行為就是做給他看的。
“你不是問我這手臂是怎么長出來的嗎?”
神秘人笑著說道,隨后閉上了眼,似乎很享受這種異樣的快感。
就好像敷上一層綠色的泥巴,幾分鐘過后,綠色的液體顏色漸漸變淺,隨后再變得像清水一樣透明,最后完全滲透到手臂里面。
這個時候,神秘人的手臂也再次變回正常人大小,在傅承洲吃驚的眼神下,恢復到了人該有的顏色。
“終于恢復了。”
半晌過后,神秘人喃喃自語。
傅承洲這才發現,那連接的地方碗口處的傷疤也不見了,整個手臂和肩膀無縫連接,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你就是靠這個東西療傷?”